他不由得暗自腹诽:“我去!现在这种大尺度的剧情也能拍么?这特么是什么剧组,这种情节拍出来,过不过审先不说,哪家电视台敢播出去啊!”
“县令大人!你快点儿去找夫人泄火去吧,可别糟蹋我的身子了!”不男不女的家伙再次发嗲。
更确切地说,他是在故意卖弄,明显有着和女人争宠的意思。
“她已是残花败柳了,怎么能跟你媲美!”县令看穿了书童的心思,送出不吝赞美之词。
书童娇羞回应:“可是有夫人在一旁……我们又怎能……”
“有她在一旁看着我们玩耍不是更好么?”县令手里拿着鞭子,掌控全局的感觉令他很得意,“如今本县令走马上任,这里我说了算,我们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玩耍,以后再也不用藏着掖着了!”
“哎我去了,戏都演到这个地步了,导演你倒是喊卡啊!”施瑞山在心里为之着急。
两个男人愈演愈烈,蜷缩在地上的女人仿佛没了呵斥的力气。
她只得绝望地抽泣着,身体也跟着抖个不停。
“这家伙可真是禽兽不如啊!”施瑞山恨得牙根直痒,不经意间,已然融入剧情,“我特么一枪崩了你算了!”
随手一划拉,还真就被他找到一把手枪出来。
瞄准县令的后脑勺,施瑞山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乓!”一声枪响,县令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你这家伙也太会演戏了吧!”施瑞山余怒未消,心里暗骂,“你特么也太会装了吧!我用的是水弹,而且这枪也是道具仿真枪。”
“啊!杀人了,杀人了!”书童看到了从幔帐里走出来的施瑞山,裤子都忘了提上就往外跑。
“有刺客!有刺客!县令大人被刺客杀了!”
“差不多的了啊!你倒是先把裤子穿上再跑啊!”施瑞山忍俊不禁,“你们这都拍的什么玩意儿!”
书童并没因此停下脚步,看到施瑞山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只见他满脸惊恐,连滚带爬地奔向房门。
“快来人啊!县令大人被杀了!”
“咣”的一声。
书童只顾着说话了,慌不择路,一头撞在房门上,竟然昏死过去。
施瑞山懒得理他,跨过县令的身体,走到女人跟前。
“那个什么……”看到女人衣衫不整,施瑞山转过头,一时语塞。
“二哥你怎么把……把你弟弟给杀了?”女人表现出同样的惶恐,“我也知道我相公他该死……可他是朝廷命官,你这么做……你把朝廷命官给杀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谁说我杀他了?我枪里装的是水弹,而且,而且这枪也不是真枪啊!”施瑞山晃了晃手里的枪。
“你真没杀他?”女人根本不相信施瑞山说的话,“二哥你一定是又犯疯病了。”
“哎我去了,我特么根本没病,我就是,就是看这家伙拿鞭子打你……怎么说才能让你相信呢!”施瑞山决定先把绑住女子手脚的绳子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