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瞬间宛如五雷封顶般炸了,他竟然才01,比我少两岁。
这简直就是诈骗。
我气哄哄看着躺在床上,光着膀子,胸肌和腹肌隐约若现的男人。
「沈律,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小我两岁?」
「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嫌弃。」
这关系大着呢,我绝对不容许有个小两岁的对象。
幸好我们才交往了三个月,感情不算深,眼下要舍弃这段感情并不难。
而且就算我有一个月身孕也没所谓,我脑袋里当即划过一个去父留子的想法。
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竟然划过一抹不舍,毕竟我们俩可是滚了三个月床单,温存了不少时间。
我心怀念想问着,「你会娶我吗,会跟我扯证吗。」
沈律犹豫了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不敢保证会娶你进门,因为我家里人以后会给我物色合适的人选。」
我当场气笑了。
原来他不止是个年下,还是个妈宝男啊。
他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决定,还要听从家里人给他安排。
果然姐弟恋就是毒瘤的存在。
2
我声音不带半点感情,「看来你家里人挺挑的。」
沈律耐心回着,「没办法,他们思想比较古板。」
豪门一向讲究门当户对,他一贯也是这种思想,直到碰到她,他的观念才有所转变。
我假装一副豪爽的样子,「行,那你跟你家里人玩去吧,姐姐我不陪你玩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律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玩够了,行了吧,而且我眼里容不得姐弟恋。」
沈律眸底泛起一股幽暗,「难道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没有对我投入半点感情?」
「从来都没有,我只喜欢你的身子罢了。」我忍住喉咙涌出来的那抹生疼。
「好,很好,你别后悔。」沈律眼尾一瞬间泛红了起来。
有什么后悔的,此时我格外坚信自己做出的选择。
这时的我完全没想到沈律一直跟我隐藏身份,原来他是京圈太子爷。
而且我却怀了他的孩子,还带球跑,彻底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
3
我来自单身的家庭,我父母就是姐弟恋。
我父亲沾酒又沾赌,对我母亲动辄就是打骂狠踹。
在我小时候,每次母亲被我父亲殴打时,她都会将我锁在房间里头。
我在屋里头能清楚听到皮带鞭打皮肉传出又沉又闷的声响,桌子碰撞的声响,以及我母亲凄惨的求饶声。
我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眼泪直流,嘴里机械性重复着,「别打了,别打了,妈妈会很疼的。」
漫长时间结束后,我母亲才拿着钥匙将房间门给打开了。
我眼睛糊满了泪水看向她,她身上多了好几道被皮带鞭打的血痕,尤其是她的手臂上以及大腿处的血痕尤为明显。
她旧痕还没消呢,又平添增加了好几道新痕。
我对此很心疼,我知道这会很疼,因为我被父亲用皮带鞭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