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夺却朝门外道:“三七四九,把她拖去喂狼!”
两个暗卫应声而出,上来就要把苏又青拖出去。
“我又没想得到什么?连说两句真心话都不行吗?”
她站在原地,望着秦夺。
泪光盈盈的。
一副伤心至极,随他怎么处置的模样。
秦夺露出一抹危险的笑,“既如此,那我就挖出你的心看看,到底有多真?”
他忽然拔出长剑,直指苏又青的眉心。
苏又青惊骇莫名,但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
秦夺手中的剑动了,剑尖微微下移,划过她的脸、下颚直至脖颈。
森冷的剑锋划破了脖颈处的肌肤,几颗血珠渗出,染红了寒芒。
疼痛的感觉,清晰且真实。
苏又青浑身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可她此刻无暇顾及脖颈处的伤口。
刀锋还在继续往下,划破了衣襟,露出一抹洁白的起伏的风光。
她在赌。
赌赢了,往后她跟秦夺之间清清白白。
等解开这个暴君身上的毒蛊,就能抽身离开。
“主子!主子......可不能杀,不能杀啊!”
何禄听到动静,赶紧进来拦着,苦口婆心地劝。
下个十五,下下个十五,还有很多个十五都还用得上苏大夫呢。
何公公也不知道一切都安排地好好的,都要侍寝了,怎么忽然要把苏又青拖出去喂狼。
总之,主子很不高兴。
何禄只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说:“都是奴才办事不周,主子要杀就杀奴才!把奴才拖出去喂狼吧。”
苏又青刚给何公公投去感激的目光。
就听到他说:“而且那些狼今儿都吃撑了,再吃怕是要撑坏,不如先把苏大夫送回去,下次再喂......”
秦夺沉声不语,顺手把长剑抛给了一旁的侍卫。
“主子允了,你们快把人送回去。”
何禄飞快地开口,给两个暗卫使眼色,使得眼皮都要抽抽了。
三七四九一左一右架起苏又青就走。
秦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喊了声,“何禄。”
何公公“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奴才有罪,奴才不该多嘴,奴才......”
主子还没问罪,何禄就麻溜地开始三省吾身,把所有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话太多太密了。
秦夺听了几句之后,一时间都忘了要说什么,便拿起案几上的画本看了一眼。
图上尽是些男欢女爱、鸳鸯交颈的东西。
他一张俊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把画本扔给何禄,“我让你拿酷刑图,你给她拿的这是什么?”
何禄被砸得“哎呦”一声,手忙脚乱地把秘戏图接住了,小声道:
“主子......宫里的娘娘头一遭侍寝都得先看看这个,奴才也是按规矩来的。”
“哪有人侍寝前看酷刑图的?”
何公公简直操碎了心。
他碎碎念道:“主子啊,就算您想玩新花样,也不能一上来就玩这么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