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个拓拔虎似有不臣之心!”罗伊铭说。
漪容忙问:“怎么讲?”
“只是感觉而已。下午你没觉查出来吗?他来禀报,已经敢硬闯内庭了,分明已无臣下本分。且,他说由谁带领兵士*练,你就委给了他,他大权在握,不是会更加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吗。”罗伊铭说。
“这我倒没想到。”漪容说:“拓拔虎是元府的家将,元叉刚死那阵,整个内府外府都交由他处理的。元叉活着,当然能禁管住他,元叉刚死时,很多事情他都不请示我,已经在发号施令了。原来我也没多想,如今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我在居丧期间,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就差点闯入我房中来。如今,虽然元叉死了,但是元府的家兵和元叉带领的亲兵加起来,也有两万之众,连我那个姐姐也没敢说一下子将这些兵将处置了。如今再将兵权交给他……”
漪容越想越担心,说:“等他收买了人心,那我等岂不随时都能作他的阶下囚了。”
“那怎么办?“漪容先时还浑然不觉,此刻却一下子又一筹莫展了。
“先不要焦急!“罗伊铭说,“也许是我的多虑。不过,就算他又不臣之心,一时半会也不敢怎样的。我们且静观其变,随机处置就可以了。”
此时,漪容看着罗伊铭,忽然觉得再次有了主心骨,将头靠在罗伊铭的胸膛上摩擦起来,说:“那奴家就全凭哥哥了。要不明天,我就让哥哥做内庭主管,这样也好名正言顺一些。”
二人聊到深夜,然后又唤来嫣然素云准备了果点,吃饱后又云雨了一番,四个人才盖了一张大床单睡了。
这天,罗伊铭牌也不想打了,忽然想到自己好久没作画了,心血来潮,便要给漪容几个人画画。
“你还会画画?”漪容问。
“会一些玩意。”罗伊铭说。
“有那些宫廷画师画的好吗?”漪容一副高傲看不上眼的样子说。
漪容自然指的是挂在她房中的几幅肖像画,那几幅还都是元叉做大将军时,命宫廷画师画的。
“奶奶的!”罗伊铭想,“那些破画师画的狗屁不是,你居然还当宝。真是头破长见识短!“不过话说回来来,中国古代的绘画还是以写意为主的,人物画美其名曰传神为主,其实不能写实,张三画成了张三他弟弟,再传神又有屁用。当然,这些话,罗伊铭也懒得跟漪容说,跟他讲她也不懂。
“我也就画的一般般吧。”罗伊铭故意谦虚,不理会漪容的小瞧。
“一般般就不要给我画了。”漪容因为今日不玩牌,便欲回屋歇着去。
罗伊铭有点恼,想,妈的,老子还不愿意给你画呢?虽这样说,不知为何,一想起作画这件事,今天还就想画几幅了。
嫣然此时解了罗伊铭的难看,走过来,说:“公子,要不你给我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