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搬迁不过是家事...这点小事还要麻烦礼部...不好吧?”
时晚也是这么觉得的,她们国公府的家事,还要去麻烦礼部,传出去人家该说镇国公府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自己的事情还使唤上‘公务员’了。
“这个好说,,也无需劳烦整个礼部帮忙,就说本王与晚晚成婚在即,未免有不吉利的事情冲突了婚礼,故而请礼部尚书帮忙相看个吉日,若是岳父大人同意的话,这件事便交给小婿如何?”
镇国公也不是扭捏的人,即墨玚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拒绝的,当即就答应下来。
“既如此,就麻烦王爷了,时候还早,王爷不如留下来吃顿便饭如何?”
“是小婿的荣幸。”
能和时晚多相处点时间,即墨玚求之不得。
他向来是说做就做的性子,既然决定了,立马就让韶齐去找礼部尚书提一嘴这件事。
即墨玚则是和镇国公开启了谈天论地模式,时晚倒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听着,多听一些大墨国的事情,对她以后该如何发展事业也是有很大帮助的。
韶齐的动作很快,那礼部尚书一听是玚王殿下亲自吩咐的,动作就更快了,只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把日子选出来了。
就在三天后,宜搬迁。
韶齐代自家主子和镇国公道了声谢就走了,留下了诚惶诚恐的礼部尚书独自在风中凌乱。
“王爷,礼部尚书说,三日后的日子,宜搬迁。”
即墨玚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倒是时晚先给韶齐的办事效率竖了个大拇指。
“嗯,你下去吧。”
有人吃醋了,只因为时晚表扬了韶齐。
韶齐看着脸色突然冷下来的主子,有点迷茫,他做错了什么?
时晚则是捂着嘴偷笑,心中为韶齐默哀三分钟。
谁能想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举动,这男人也能吃醋,啧啧...这占有欲真是没谁了。
一个下午的交谈,倒是让镇国公这个老丈人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更加满意了。
就连用晚膳的时候都要挨着即墨玚坐。
时晚见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甚好,默默借口回院子里拿酒,从空间里拿了两瓶八十年的顶级茅台。
喝了酒的镇国公,更加顾不上君臣之礼了,一口一个贤婿的称呼着即墨玚。
若不是即墨玚即将要成为他的女婿,恐怕镇国公都要和即墨玚拜个忘年交的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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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镇国公下朝回府之后,立马将管家叫来。
告诉他镇国公府在两日后搬迁新府,让他吩咐各院将东西都收拾好,并且出去多雇几辆专门拉货物的马车,以免到时候东西太多了,自家的马车放不下。
管家第一个就去通知了时梁氏。
谁知时梁氏在管家走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意,一连砸了好几套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