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微怔,擦了擦手就走过去开门。
“祁医生,是不是有东西没拿……”
尾音戛然而止。
因为打开门,站在外面的人并不是祁子湳,而是……
岑宁瞳孔骤缩:“阿……阿礼?”
谢砚礼阴沉着一张脸,一双漆黑的双眼像是淬了毒一样。
他推开门走进屋子,顺势就把岑宁推倒墙上压住,声音低沉嘶哑:“告诉我,你和祁子湳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大晚上的你会和他独处一室?”
岑宁的两只手被谢砚礼攥住箍在头顶,他的力气根本不是她可以敌过的,所以岑宁一动都不能动。
她挣扎了一下,脸上因为羞愤而红成一片:“你,你放开我……我和祁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
谢砚礼眸色晦暗:“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在一个房子里待了这么久?”
岑宁咬了咬唇,反问:“你是不是跟踪了我和祁医生,才会找到这里?”
谢砚礼没有否认,光明正大地承认:“是啊,我要是没看见你上了祁子湳的车,还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呢。”
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和带刺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进了岑宁的心脏。
他怎么能这么想她?!
岑宁的眼眶有些红了,里面水光一片。
她就那样看着谢砚礼,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谢砚礼当时就顿了顿,他紧盯着岑宁,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下。
两年不见,她是不是长得更漂亮了一点?
谢砚礼想都没想,直接就俯下身堵上了岑宁温软的嘴唇。
唇齿相交,岑宁狠狠一怔,浑身都僵硬住了。
他在做什么?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岑宁想起两年前他们的第一次接吻,谢砚礼是喝醉了的,第二天醒来也完全不知道。
那现在呢,是什么意思?
岑宁想不明白,便咬了谢砚礼的舌头一口。
谢砚礼吃痛,当下便放开了她的嘴唇。
他眼睛里浓郁的情绪都还没有散去,他看着岑宁,声音透露着微微的危险气息:“你拒绝我?”
岑宁刚想解释,谢砚礼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看来我是该好好提醒你,你到底是谁的!”谢砚礼沉声说完,再次覆上岑宁的唇。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抚上了她的腰。
顺着她的背脊,缓缓向上。
谢砚礼温热的指腹在岑宁的皮肤上一路留下火焰,让岑宁浑身难受,不禁扭动了几下。
而谢砚礼的眼神就在这种气氛下变得更加深邃。
他目光一黯,便将岑宁打横抱起,走向一个看起来像是卧室的房间。
推开门,谢砚礼把她丢在床上,紧接着就跟了上去。
岑宁的四肢都被压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一个字,谢砚礼又亲了上来。
他的吻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霸道和不容拒绝。
岑宁也无法拒绝,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意乱情迷的时候,谢砚礼抵着岑宁的鼻尖,低声说:“小耳朵,两年前你问我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