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默默地看着对方很长时间，最后她碰了碰他的手，“但是你不该埋没了你的才能”她开始说，“哦，该死。”

他转身离开了她。

下午6点42分，餐厅长六十米，高二十七米，两边都有窗户，它有两个入口，个是大厅的拱门，另一个是通往厨房的摇门，天花板被分割成一系列精心雕刻的嵌板，地板被抛光的石灰华。墙壁镶有十二米高的石板。西墙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壁炉，它的哥特式壁炉达到天花板。大厅中央那张四十米长的桌子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四盏巨大的供电灯。有三十把椅子围着桌子放着，都是用古董胡桃木做的，还配有红葡萄酒色的天鹅绒装饰，四个人坐在桌子的一端，乔雷坐在头上。

“如果没有人反对，我想试试今晚坐一坐，”秦娜说。

乔雷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用汤匙舀西兰花。“我不反对，”他说。

秦娜瞥了李依丝一眼，她摇了摇头，她看着费舍尔。

“很好，”他说，伸手去拿咖啡壶，

“那么，晚饭后。”她的盘子是空的，自从他们坐下以后，她就只喝水。

“费舍尔先生，你愿意早上坐一会儿吗？”乔雷问。

费舍尔摇摇头，“并不想。”

乔雷点点头，好了，完事了，他想。他要求过，但被拒绝了，由于他参与的项目需要物理媒介的服务，乔雷并不反对他派遣自己的人。

“我得说，到目前为止，这所房子还没有达到它的名声。”费舍尔从他盘子里的食物残渣中抬起头来，他说：“它还没有采取对付我们的措施。” 

秦娜说：“我想我们会把这所房子当成一种挥之不去的力量。” 

“很明显，麻烦是幸存下来的人造成的——不管他们是谁。我们唯一能确定的人是边斯。”

“你今天联系过他，是吗？”乔雷问。

他的语气很温和，但秦娜觉察到了其中的刺激，“没有，”她说，“但是费舍尔先生1940年在这儿的时候有过，边斯的存在已经有了记录。” 

“报道”乔雷说。”

秦娜犹豫了，最后她说：“乔雷医生，我想我们还是摊牌吧。我想你仍然相信鬼魂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如果你指的是幸存下来的人，”乔雷说，“你是很正确的。一次被不止一个人看见？ 被动物看见？ 被拍了？ 是否传递了稍后验证的信息？ 感动过人吗？ 移动的物体？ ”

秦娜疲倦地笑了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乔雷回应她的微笑，用手做手势，好像在说：“我们不同意，为什么不就此罢休呢？”

“那么，你不接受超自然的生存，”秦娜坚持说，

“这是一个迷人的主意，”乔雷说，“我不反对，只要不要指望我相信与所谓的幸存者沟通的概念。”

秦娜伤心地看着他，“你听过降神会的欢呼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