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佐棠看着容素青葱的玉手,心上一软,大手一捞,把容素抱到腿上,笑得恣意,“只要她一天是我的便宜媳妇,你的脏手脏脚他妈离她远点!我玩不够的女人,别人连看一眼我都觉得隔应。”
王彦博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瘫在椅子上骂道,“娘娘的,这种货有什么好宝贵的,都不知道被顾天涯睡了……”话音未落,突然传来一声肥胖的身体落地时发出的巨响。
华佐棠冷笑一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一把推开容素,恶嫌地看了一眼倒地的胖猪,然后粗鲁地拦着容素,像拉着一个破布娃娃,气呼呼地走了。
众人慌乱了一瞬,不久就一哄而散,地上的王彦博也被同伴扶去医院了。
华官若隔着人群看着这场闹剧,紧握成拳的指甲深深陷入她的皮肉里,湿润的眼眶里透着浓浓的恨意。
忽然一双大手握住她,她慌乱松开拳头,又恢复往日恬静文弱的样子。
何必哈哈大笑,心里隐隐作疼,伸手刮了一下华官若的鼻尖,“真会装。”
华佐棠回到家后,脸颊变得通红,醉眼微醺,迷迷糊糊地耍起酒疯来。他牵着容素站到客厅的落地台灯旁,伸手高高举到头顶,一动不动。
“你站这干嘛?”容素问。
华佐棠吃吃地笑,一脸的高深莫测,“别说话,我是一个灯!”
容素,“……”
华奶奶闻言噗嗤一笑,拿出手机兴奋地打开摄像头,乐呵呵地蛊惑道,“乖孙子,你再说一遍。”
华佐棠高兴得像一个两百斤的胖子,“奶奶,我是一个灯!”
容素扶额,等华佐棠醒了,他会哭的。
华母从厨房端醒酒汤出来,看到这一幕,马上惊呼起来,“妈,别乱拍视频,小棠酒醒后会哭的。”
华奶奶不以为意,“怕什么,我又不给他看。”
华母纠结了一秒钟,试探地喊了一声,“谁是大宝贝?”
华佐棠马上嘟着嘴应道,“我是大宝贝!”
华母噗嗤一笑,“我儿子好久没这么可爱了。”
容素堪堪地别过眼,华家这种温馨的氛围,只会让她觉得有人在拿针刺她的心。
只要华家痛快,她就不痛快。
华佐棠忽然拿手恶狠狠地戳了戳容素脸颊上隐隐若现的酒窝,嘟囔道,“你怎么不笑了?”
容素扬起眼,明亮精致的大眼一点点染上湿润,“别以为你刚刚为我出头,我会感激你。”说罢甩开华佐棠的手,跑上楼。
跑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一个高大的身躯就挤了进来。
华佐棠紧紧抱住容素,带着满身的酒味和他身上特有的清草味。
容素心跳乱了一拍,愣愣地抬起眼,与华佐棠炙热的目光相接。
华佐棠暗哑的嗓音道,“你不开心吗?”
他缓缓低下头,轻轻碰了一下身下柔软的红唇,“好软呀!像棉花糖!”
容素抵在华佐棠胸膛上的手僵了僵,到底狠不下心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