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史手中的剑,豪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直到袁史无力的垂下落剑,他‘战无不胜’的一剑连聂远一根头发都没有削落。
“不用真气破了武技?”支支吾吾地呢喃声传出!
“逃,赶紧逃啊!”紧接着所有剑宗弟子皆脸色惨白,惊狂大吼,再度奔逃。
聂远连想都未想,从袁史肋下抽出长剑,转身就追。只几步,就已然追上了一名因为吓破了胆,双腿发抖的剑宗弟子。
聂远抬手一挥,剑光乍现,那弟子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已然被聂远削去腿筋。
眼里瞧着另外一人,从跪地弟子身边跑过之时,聂远持剑往身后一挑,想要将此人的舌头挑断。
“住手!”眼见到聂远的剑就要刺进那人嘴里时,一声暴喝传出。同时他感到一股无匹的剑意直袭他的手腕。
“凭此雕虫小技也想阻挡本座?”已然红了眼的聂远不自觉的换上了生为前世剑主的语气,同时收手,只是在收手之前,手腕托着剑柄往上一抖。
只手虽已撤回,但剑却留在了半空中打着旋。
“嘭!”手刚离开便有一声轻响传出,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应声出现了一个剑形划痕。
也是在地面剑痕出现的那刹那间,聂远转身用左手接住了半空中打旋剑,又是一划一挑,当即,那以为得救了的弟子痛苦惨叫,还是被聂远割了舌头。
“聂远!”一名中年人从破烂的院门走了进来,扫视了院子里剑宗一眼,尤其是看到自己刚刚想要保住,却还是被聂远得了手的弟子,心中怒意更盛。“你好大的胆子,敢伤我执法堂的弟子。”
“哼!”聂远甩掉长剑之血迹,不屑地冷哼道:“这些人辱我母,辱我妹。我没一剑结果了他们,算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执法长老!”
那中年人眉头一皱,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哀号的人,心中不禁一凛。
聂远是没杀他们,但每个受伤的人都被割了舌头,挑断了手筋。断了手筋,对于武者来讲等于是废了他们。
这个世界是有接脉生肉的圣药,剑宗内部也有,但就算有也绝对不会用在这些外门弟子身上。从此以后,这些人是绝对没可能再拿剑了。
略微一愣,他连忙抬头往同样倒在地上的袁史看了过去,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在他的得意弟子没有伤到手筋。
不过他皱眉向聂远冷哼,“这些人辱你亲人,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即便是按宗内规矩,处罚也不过是口头教训一番而已。如今你断了他们根基,可知是犯多大的罪?”
“剑宗的规矩是剑宗的规矩,于我何干?”聂远冷冷地说道。
“放肆!”中年人愤怒大吼,“你别忘了,你可是剑宗弟子。”
“剑宗弟子?你们不是在商量着要把我赶下山了吗?怎么现在又说我是剑宗弟子了?”聂远根本就没有耐心和这中年人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