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刚才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忽略了她的抱怨声,乔寒时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滑动,贴上了她的唇,口齿有些含糊不清:现在我要索取报酬了。
吻从她的唇滑落的时候,乔寒时皱起了眉。
他用手狠狠在唇上擦拭了下,冷冷的瞪着鹿语溪:你身上是什么?
鹿语溪愣怔的看着这个眼睛里冒火的男人,扑哧一声,笑得不能自抑。
刚才在浴室里消磨时间的时候,她用面霜当身体乳,擦了一遍又一遍。
说起来,现在乔寒时应该满嘴都是面霜的味道吧?
难怪他的脸臭成了这个样子。
越想越觉得好笑,鹿语溪直蹬着双腿,一滴细碎的眼泪噙在了眼角。
见鹿语溪这个样子,乔寒时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闪烁的眸光阴鸷到了极点。
一把圈住了她的手腕,乔寒时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危险的气息迎面扑来,鹿语溪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一脸戒备的望着男人:你想要做什么?
乔寒时没有说话,推搡着她进了浴室,直接按进了浴缸。
冰冷的水从莲蓬头里喷到身上,她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乔寒时动作粗鲁的在她的身上搓着,势要将一层厚厚的面霜洗掉。
鹿语溪欲哭无泪的任由他折腾着,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湿淋淋的捞了起来。
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火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了下来……
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鹿语溪的脑袋里清晰的浮现了六个大字: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浑身发酸的鹿语溪眯起眼睛,她伸长了胳膊,半梦半醒的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都已经10:35了?
数字映入眼帘的时候,鹿语溪的脑袋里还有些混沌。
叹了一口气,她用虚握成拳的手在额头上捶了几下,这才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新的,鹿语溪随手挑了一身,一手将上面的标签扯了扔进垃圾桶。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她一脸神清气爽的下楼,打算觅食……
客厅里,乔寒时正瞧着二郎腿在看平板。
听到脚步声,他连头都没有抬:你醒了?
他的声音响起,鹿语溪险些从楼梯上摔下来。
双手死死的抓着栏杆,她瞪着乔寒时的后脑勺,语气悲愤:你还在啊?
这里是我家。失笑的将手里的平板放了下来,他回眸看向了鹿语溪,眉梢轻挑:我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去公司吗?那么大的一个企业,老板可以随便翘班的吗?
今天有其他的事情。径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由上至下的将鹿语溪打量了一番。
用手打了一个响指,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时间不早,我们走吧。
去哪里?抠着栏杆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她一脸紧张,唯恐乔寒时会把她拖出去卖了。
你家。乔寒时白了她一眼:我们昨天才领证,你不会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