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人的吻技太过高超,还是她单蠢的大脑不太灵光。
刚开始许以念还能激烈的反抗,可是渐渐地便双腿发软,大脑失去意识,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终于感受到女人变乖,薄谨言才满意地松开她的唇,女人娇嫩的唇上被自己蒙上一层水光,煞是诱人,竟让他有些依依不舍,手指重重印上去,掐出一道痕迹。
“你说关不关我的事?许以念,在整个B市,只要我薄谨言放话,没有人敢娶你!”
许以念吃痛地皱眉,落在薄谨言俊脸上的目光复杂,一时间生出一股怜悯来,他再优秀再有钱又怎么样,还不照样是个神经病?
“女人,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在骂我是个神经病?”,薄谨言掐住她手腕的手指攸地用劲。
许以念感觉整个手腕都被他掐断了,小脸疼地皱在一起,“薄谨言,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仇?不然,我们素不相识,你却要这么针对我?相亲公司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如果我以前无意之间得罪了你,那么我向你道歉!”
嘴上说着道歉,可是脸上却半分做错事的愧疚都没有,一脸的不服气。
话落,明显感觉到薄谨言周身的气息变冷,攸地甩开她的手,发出一声嗤笑,“道歉?你以为你的道歉值几个钱?许以念,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向我求饶!”
“我......我们......”,许以念心情更复杂了,原来他们真的有仇啊?
“现在你可以走了,回去想想该怎么来求我?”,薄谨言冷冷地说,直接拿起桌上一本文件,低头翻看起来。
得到自由,许以念一秒都不敢耽搁,拔腿就跑了出去。
薄谨言抬眸,看着她仓促逃跑的背影,那双琥珀色眸子,瞳仁闪过一丝绿色的幽光,那是孤狼看待小猎物的眼神,毫不掩饰他对她的志在必得。
太吓人了!腿都是抖的!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薄谨言这样一尊大神?
许以念一口气跑到大马路上,感受到阳光照耀在身上,才重新有了她还活着的感觉。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本想着这是她最后一个保障,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男人?
想要她去求他,做梦吧!她就不信,她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许以念在路上晃悠了一圈回到家,远远就听到别墅里有不小的动静,她好像听到阮诗雯那个女人的声音。
不好!她加快了步伐往家里跑,别墅里的情景,让她气得浑身发抖。
堂伯母阮诗雯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趾高气昂地指挥众人搬家里的家具。
他们手里正抬着的东西是爷爷生平常用的书桌。
“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扔出去!死人的东西摆在家里,看着晦气!”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给我停下来!”,许以念跑过去,抓住书桌的一角,死死拉住,“你们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