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父气的拍案而起:混账!我这就问问他!
锦宁拦下了:爸,现在的裴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依靠您的裴墨了,但凡他有一丁点在乎我和顾忌您,他都不会对我动手。
就算他现在是天王老子,打了我的女儿,而且还是为了别的女人对我女儿动手,我也不可能放过他!
段母也是一面垂泪一面气愤道:对!裴家必须要给你、给我们一个交代!
锦宁没有再拦。
段父后来被设计的身败名裂,那时他才知道女儿原来早就被甩了,在多重打击之下,他才受不了自杀的。
至于裴家那边,裴父裴母的态度也很值得玩味。
段父段母无心吃饭,当即就给裴母打了个电话,控诉裴墨的行为。
裴母自是不信裴墨会对锦宁动手的,不一会儿,两口子就提溜着裴墨来到段家。
看见锦宁额头上的伤和脖子上的伤痕,裴母还是有点儿无法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裴墨跟在父母身后,刀削般的面容上一片冷沉,漆黑如墨的眸偶尔看向锦宁,都会氤氲起雷霆风暴。
锦宁神色淡然,在和裴父裴母打过招呼以后就稳稳地坐回了沙发里,身体放松又一丝不苟,高贵冷艳的如同女王。
对他警告的眼神,她视而不见。
段父在电话里只控诉了裴墨动手的事情,没说缘由,所以裴父裴母都还不知道前因后果。
你们问问你们的好儿子!段父很少生这么大的气,便是对待多年好友,这会儿也没有好脸色。
裴父裴母赶忙看向裴墨,却见裴墨慢条斯理道:只是意外。
锦宁还以为他为了那个女人能有多英勇,没想到这会儿却做了怂包。
她被逗乐了,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说道:你说的如果是额头上的这一块,我勉强同意称之为意外。毕竟,你只是扇了我一巴掌,没想到我会磕到墙上,更没想到我会受伤流血,倒是吻合‘意外’的定义。
又指向自己的脖子:但你要是说这也是意外,那我就不同意了,你当初可是恨不能掐死我的,要不是我机智地踹了你裤裆一脚,现在怕是已经变成尸体,不知道被你裴大总裁沉尸到哪里去了。
两家父母都深深地震惊了。
段父段母之前只知道女儿是被裴墨伤了,却不知道过程有这么凶险,如今一听,只觉得心都要疼裂了。
他们捧在手里疼的女儿呦!
老两口怒瞪裴墨:裴墨,为了一个野女人,你居然如此对待锦宁,你这样的女婿,我们不要也罢!我们两家的婚约,作废了!
裴父裴母急了,裴母赶忙讪笑: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裴父则是直接看向了不说话的裴墨,怒瞪道:裴墨,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真的,也得编出一个能让人信服的借口啊!
快编啊!
裴墨眸子更冷,直直地看进了锦宁的眼睛里:你非要这么胡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