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种科学点的方法,叫万物全息论,在二十世纪中匈牙利科学家就提出过这种技术,即物体任何一点都可显示全体。”
“科学家可以通过基因就可以读出生物的具体信息,甚至是克隆复制出一个完整的植物或者动物。”
“而人出生的天干地支就是命理学的基因,再通过推八字,奇门遁甲等工具观测一个人过去的信息以及预测未来可能发生的状况。”
王姨听得满头雾水,“孩子,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听完余年说的话,吴雨晴已经稍微有点动摇,“既然这么厉害,怎么不去算一算彩票开奖号码,那样岂不是能瞬间暴富?”
余年淡淡一笑,“理论上可以通过近几期的号码去推算下期号码,但可能要耗费几月甚至几年以上的时间,而开奖时间最长仅有几天。”
吴雨晴不屑道:“嘁,等于没说。”
“嘿,你个小王八蛋,刚刚想骗我,被我轰走,竟还敢跑我六婶家里来行骗?”
先前那位民宅犯虎口煞的大叔,路过王姨家门口看到余年,瞬间提起袖子,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大叔见着余年,就像猫见着老鼠一般,快速跑进来。那副凶狠的架势,仿佛要将余年当场弄死。
王姨蹭的站起,指着大叔的鼻子骂道:“吴当启你别胡闹,小伙子是我请回来的,你要不信就出去,别在这咋咋呼呼的。”
被唤做吴当启的中年大叔,苦口婆心道:“六婶,他就一招摇撞骗的社会渣滓,刚刚还说我那屋犯什么什么煞,你信这种骗子做甚,嫌六叔攒给老妹的嫁妆太多啊?”
吴雨晴也附和道:“就是,我说她还不乐意。”
王姨不满道:“你们哪只眼睛瞅着人家骗我了?小伙子不过是被歹人偷了钱,想找个地方借宿。我表明家里地方小不方便,小伙子也说没事,留他吃顿便饭就好。”
“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变那么恐怖呢!”
吴雨晴眼睛一转,道:“好,骗不骗暂且不论,既然他说自己会算命,怎么就算不到自己被人偷钱呢?”
“王姨,多谢你的好意,但是看现在的情形,我还是先走吧。”余年倍感无奈,并不想因为自己而引发王姨与家人的争吵。
吴雨晴以为余年退缩,“你看他解释不出来吧?”
“不许走!今天就证明给他们看,就算不为你自己,你也得证明王姨没看错人。”王姨瞬间火气上涌,起身大喝:“只要你能做到,王姨答应给你一千块卦金!”
余年本刚想起身,却被王姨的喝声吓得一个激灵,压根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
吴当启和吴雨晴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说,唯有质疑余年的目光不变。
“既然王姨肯这么信任,我也不能辜负,但不用付我太多卦金,随意就好。”余年思忖片刻才点头应下。
然后打开脚边那个略显老旧的帆布包,随后取出一个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