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午，柿子她们还 没有回 来，倒是来了一辆越野车停在外面 ，闻屿川从车上下来，几 个大 步走到了窗户前。

他身形高大 ，一走过来，落下的阴影就几 乎将里 面 坐着的薄故给完全笼罩了。

白天 的闻屿川简直就像个行走的火炉，薄故突然认同了柿子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还 是夜晚的闻警官更友好。

“晚上来了白天 来，你 当这里 是警局来上班打 卡？”薄故冷着脸，因为那点不 适往后 挪了挪。

闻屿川发现了她的动作，也往后 退了两步：“只要你 同意我也能来这里 打 卡上班。”

“晚上来。”他拿出 手机点了几 下，传出 几 道薄故陌生的声音。

听了几 句她才 意识到这是闻屿川在找人询问李秀芝的事情。

“我去过李秀芝生前住的地方，那个小区近几 年才 建起来的，房价不 低，标准的学区房，小区物业不 错，每天 晚上都有安保巡逻，最近一年里 有记录的失窃案一只手数得过来，而且都已经破案……”

“里 面 真有叫瘦猴儿的吗？”薄故惊讶。

闻屿川摇头，想起来她看不 见，于是道：“没有。”

下一刻兴味的笑了一下：“听你 的意思是觉得不 可能抓到瘦猴儿？”

“我可没这么 说。”薄故不 认。

闻屿川没有和她争执这个问题，继续道：“我问过负责那片的民警，他们也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瘦猴儿的，我又找小区里 和李秀芝走得近的问过，也没人听说过瘦猴儿。”

“李秀芝说谎呗，或者记错了。”薄故道，“她说那个瘦猴儿偷了这家偷那家，她早就知道对方手脚不 干净，以她的性格，要真觉得谁手脚不 干净很大 可能早就传的整个小区都知道了。”

“嗯。”闻屿川赞同她的话，“其他人没听说过瘦猴儿，但是跟我说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 ？”薄故下意识追问。

手机在闻屿川指间打 了个转，他看着薄故：“想知道？和我做信息交换。”

“信息交换？”薄故笑出 声，“我有什么 信息能跟你 交换的？我和那个李秀芝又不 熟，你 问我，我也给不 出 你 什么 别的信息。”

“和她有关的信息我能自己查，我要的信息是我暂时查不 到的。”闻屿川斜靠在窗户外面 ，“我想知道鬼市的消息。”

薄故仰着脸朝向他，神情怜悯：“闻警官，原来你 这么 天 真。”

闻屿川还 没来得及说什么 ，薄故伸手一挥，窗户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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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一转正要从门口那边进 ，发现门也关上了，门上还 突然多了一面 牌子：“有事请敲门，闻屿川和狗不 得入内。”

右下角还 有一个标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