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把这些问题当回事,他们问啥我说啥,有时候还能说出不一样的版本来,跟说书的似的,我还挺佩服我这想象力的。
这里的女人们都嫉妒我,因为我有张姐照顾,还会弹古筝,就因为这门手艺,我多得了很多活计,后来,我看见有人也开始弹古筝,还为此特意去报了培训班,你说可笑不可笑?
突然有一天,邬老板点名要我,我刚收拾好东西,就被另一个女人拦住了,她的名字挺有意思的,叫咪咪。
她站在门口,一脸鄙夷的看着我:你别收拾了,邬老板那边,我去。
我有些惊讶:他不是让我去吗?
咪咪冷嗤了一声:你以为他是来看你的?别做梦了!他只是来听古筝而已,古筝我也会,你就消停的在休息室呆着吧!
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哦不对,不应该是“砰”的一声,因为这里的门都是静音的,她即使用再大的力气也发不出声音来。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好坐在休息室玩手机,她想去就去,正好随了我的意。
说到底,其实我还是完成了老妈的一个心愿的,那就是,我确实挺安稳的,说白了就是怂,我一点也不想去伺候那个什么邬老板。
但是没过多久,张姐就慌慌忙忙的来找我,脸上的焦急怎么也掩不住,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镇定的她居然会这么慌乱。
“怎么了?”
“安安,你快去邬总的包间吧!咪咪要不行了!”
“不行了?”我有些调笑的说道,自动脑补出不同版本的画面。
她愠怒的瞪了我一眼,我这才明白出事了。不等反应过来,她就一把拉过我的手,直接将我带去了邬总的包间。
她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絮絮叨叨的吩咐着,我呢,就一边嗯嗯哦哦的应着,一边幻想着他大把大把的钞票,因为听她们说,邬总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
直到进了包间,我才开始停止我的白日梦,我只想活着。
咪咪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身上没有半分伤痕,可头发上,脸上,裙子上,都是酒液。
她虚弱的躺在地上,怨毒的看着我。
我心里有些不屑,明明是她非要换的,现在成了这副样子,又开始怪我。
我将视线挪到坐在屋中环形沙发上的男人身上,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高脚杯,晃动的红色液体映在他的脸上,更添了一份优雅。
他只是那么慵懒的坐在那,浓重的威压便蔓延到这个包间,一旁站在的四个保镖将咪咪拖到了一旁。
这男人,真他妈帅!
我咽了咽口水,可不是夸他的动作多么高贵,而是夸他长着一张人神共愤的脸。
“邬总,这就是安安。”
张姐一脸讪笑的将我拉到他眼前,介绍到,随后小心翼翼的离开。
松手的时候,我感受到她手中浸湿的汗液,心中越发的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