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渊不由咬住了后槽牙,即便是他做的不对,可也不能一口一个狗王爷,堂堂一品大学士的女儿,怎么可以如此粗俗。
脚尖一点,人已掠上了高墙。
小胖墩立即拍手笑了起来。
“蜀黍好帅哦。”
齐北渊已经出了竹林,仆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王爷,那里边是……”
齐北渊步履如飞,一边走一边沉声说道:“谁也不是,你幻听了,还有,这件事谁都不许说,你要敢透露出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是。”
仆人一路小跑总算追上了齐北渊,书房门口,齐北渊把他拦住了。
“在外边守着,本王有事要想,谁也不准进来。”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凤南烟进门不久,他就找过太医,确实说她有很厉害的心病,更断言她活不了半年,可如今她不但活得活蹦乱跳,还生出了一个儿子,更诡异的是,她足不出户,那些东西和食材究竟是哪来的?
她看到自己并没表现得太惊慌,难道这府中真的有侍卫接济她?
再想到她香肩半露的样子,齐北渊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凤南烟很可能偷了人,她之所以穿的那伤风败俗,定是因为在等她的情郎。
眉宇间杀机一闪,齐北渊腾地一下便站了起来。
怪不得她口口声声要休夫,八成是早就找好了下家。
怀疑一经生出,就无论如何都消不掉了,今夜必要再探岁寒院,若凤南烟真敢对不起他,就给她挂上草鞋,逐出府去。
凤南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般,捂着脸打了个喷嚏。
小胖墩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
“娘,你生病了吗?”
凤南烟揉了揉鼻子,宠溺的笑道:“没有,娘挺好的,娘要收拾了,你去和阿金玩吧。”
“好,那我去玩儿咯。”
小胖墩仿佛不知疲倦似的,立即又朝金毛跑了过去。
凤南烟叹了口气,把火锅和盘碗清理完,全都抱进了屋。
房中一众现代化的设备,若是被古代人看到必得亮瞎眼。
贵妃式的布艺沙发,宽大奢华的席梦思床,旁边还有一个能来回摇动的婴儿睡床,沙发前的茶几上摆了一套考究紫砂茶具,边上还放着奶粉和奶瓶,若不是其他的摆设还那么几分古意,这里完全就是个现代化的家庭。
凤南烟舒服的躺在床上,为了这些物件,她可是奋斗了大半年才买得起,前几天又买了一把防身用的麻醉手枪,几乎花光了所有的金币,所以她才这么肉痛。
将别在腰后的麻醉枪放到床上,凤南烟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侍卫的衣服,立即脱了下来。
古人啊,就是这么食古不化,大热天的穿吊带不好吗。
旋即换上了她花高价买的暴汗运动装,为了多赚几个金币,她今天又在左右腿各加了一个沙袋,系统什么都好,就是物价太贵,一双筷子二百金币,一把麻醉枪一百万大洋,再加上她这些年吃药养孩子,一直都是囊中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