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淮声音隔门传来：“怎么这么久，没事吧？”

姜然走投无路：“…没事，你找个女店员过来，我跟她说。”

冯淮顿了片刻：“那个来了吗？”

姜然本想在今晚拿下冯淮，可来自脖颈间的吻让她明白，她不得不做取舍。

“是。”

姜然答应后，冯淮停顿三秒有余，而后说：“你等一下。”

虽然看不见脸，但姜然听出来了，冯淮不高兴。

她属实吊了他蛮久，之前在车里就差点儿没吃着，现在又整事儿，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冯淮肯定已经烦了。

冯淮走后，姜然用力推开身前人，路泽明显意犹未尽，手往她裙摆下去。

姜然怒极：“滚开！”

路泽抬头：“你还真想替他守着？”

说完，不等姜然回答，路泽下意识道：“你又不是处女，有什么好守的？”

姜然不假思索：“在你之后我又谈了四五个，每个我都补处女膜，不就那一下嘛，我一视同仁。”

姜然从前脾气不算好，两人吵架她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可补处女膜这话，不是真的做过，突然间根本想不起这茬。

路泽脸色不受控制地变黑。

姜然已经没有耐性跟路泽在这吵陈年旧账，趁着冯淮不在，她嫌弃道：“赶紧走，还是那句话，我不欠你的，你少跟我搞什么发疯文学，还爱我，要不是突然看见我，你连我这号人都想不起来。”

路泽充耳不闻，面色阴暗，姜然有些后悔提处女膜的事。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永远是最灵的，路泽沉默半晌后，忽然一言不发，疯了一样去拽姜然裙子。

姜然大惊，可她既不敢呼救，也不敢跟他撕扯。

万一裙子扯坏了，那等会儿出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一方强势，一方明明弱势，又不敢用尽全力，后果，可想而知。

姜然被路泽堵在角落，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下，姜然抓着他手腕，认真求他：“路泽，别…”

她大腿又直又有肉，不是干瘦的类型，双腿用力并拢，姜然想蹲下。

路泽不让，没有怜香惜玉。

“路泽！”

姜然都快哭了，然而路泽疯了，完全不理会。

他手指发力的那一瞬间，姜然疼得膝盖一软，要不是路泽托着，她准跪在地上。

路泽单手撑着脸色煞白，无声掉泪的姜然。

他忽然想到两人的第一次，不是他第一次，却是姜然的第一次。

她疼得厉害，他才进个头她就受不了，他刚开始也是心疼她。

后来他干脆一咬牙，冲进去。

那次姜然流了不少血。

“阿然…”

软弱可以装，疼装不了，路泽看着仿佛被抽干血的姜然，恍惚间回到了七年前。

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心疼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