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并不会第一时间否认,而是疑惑下的什么药。
“礼礼,你下来,我们好好谈谈。”他没胆子去动沈闻,只能央求唐礼礼,“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听我解释......”
唐礼礼伸手扯了扯沈闻的衣角,带着隐忍的声音传来,“走吧。”
她忍不住了。
但赵子舟却不肯退让,局面僵持不下。
沈闻瞥见了包扎在她手臂上的毛巾有了染红的迹象,如利刃般的眼神直直地射向赵子舟,薄唇轻启,“赵公子,我这人没什么耐心。”
简单的一句话,却显得格外的阴郁森然。
赵子舟对视上他的视线,后背一阵发凉,没撑过两秒,身体很实诚,往旁边挪了挪,但仍不死心,“礼礼,我晚点过去找你。”
送完林小姐,刚折回来的李渊,便看见了他老板抱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面容被外套遮住了,他没看清。
沈闻将人放在了后座,随后也坐了进去,“去医院。”
唐礼礼坐在那里,外套滑落,露出了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李渊从后视镜瞥见了这一幕,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发动车子,往附近的医院行驶而去。
“不去医院。”唐礼礼忽而开口道。
这一场意外不在她的计划中,她身上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支付这一笔费用。
她在下手时,很注意分寸,没有割破大动脉,只需处理包扎下就好了。
只是这药效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