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左堂命令她张开双腿，柳笑如感到屈辱的拒不听从，就在她看到范左堂的目光变得阴沉的时候，柳笑如脑海中突然蹿过一个念头，未经仔细的思考，下意识的从口中说出来：“我想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反正也逃不出这个魔爪，索性利用它做最后的博弈。

柳笑如心中这样想着，目光紧紧盯着范左堂不挪半分。

她突然这样开口让范左堂愣了下，很快他嘴角露出一丝看不透的笑意来。

柳笑如见他停下了动作，立刻开口说道：“你给我钱，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柳笑如知道说出这话后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但目前的她已经走到了绝路，完全没有了任何的余地去想其他的办法。

她母亲的病情等不起！只要她还有一条命在，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自尊等东西在现在的她面前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谁知道听到她这样的话后范左堂突然笑的更大声，而后阴狠的直视她冷漠的开口：“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就算你反抗，我照样能让你做任何事！”

柳笑如身子一抖，目光垂沉，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这是我诚心诚意表达我的意愿！只要你答应我，我肯定不会有任何怨言也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就当你借我也行！”

“不需要。”

范左堂忽然甩手，将她的双腿强制分开，柳笑如猛然一颤，厉声呵求：“我母亲等不起了！如果我母亲意外去世，我肯定不会独活，到时候我谈不上还债，你也肯定人财两空！”

她双手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用尽了力气，范左堂不动声色的思考了一下，探究的盯着柳笑如：“脱了。”

柳笑如一愣，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放下尊严，忍受屈辱后，范左堂甩了她一张支票，不屑的动了唇角：“你可记清楚今天所说的话。”

此时的柳笑如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她无力的倚靠在墙角，看着范左堂离开的背影，嘴唇被死咬出血。

她浑身青紫，就像是经过一场暴力行动，哪怕是挪到支票旁边，她浑身都难受不已。但拿到那张支票后，想起母亲手术有望，心里头那些痛苦便得到了一丝缓和。

柳妈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柳笑如在这关键时刻跟学校那边请了假照顾母亲，柳妈妈醒过来看到面容憔悴的柳笑如时，再次绝望的低下头：“笑如，是妈妈对不起你……”

柳笑如微笑着连忙摇头：“妈你别这样说！你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只要做满三次手术就没问题了，你一定要自己注意调节情绪。”

柳笑如母亲也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虽然没人告诉她具体的病情，但是她能明显感觉出来自己状态十分不好。

听到要做满三次手术，更是满脸愁容：“我们不要做手术了，就回家吧，手术费用我们支付不起的！家里已经没有钱了，你还在上学，就算每天兼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