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年妇女也是反应过来,迅速并列在司徒玲珑的身边,随时可以再次出手,对于我有一定的忌惮。
我笑了笑,“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还想打我?怎么不说你是谁?”
司徒玲珑毫不在乎我的话语,而是看着我身后的鬼魂,那把钉在女鬼身上的木剑,一道金光闪动。
“啊……”
女鬼一声哀嚎,周身的黑气,剧烈翻滚,女鬼身形时而虚幻,时而浮真。
司徒玲珑口念咒语,双手结印,大有仙家风范,顿时木剑金光闪闪,一圈圈道韵照亮整个房间。女鬼的身形若隐若现,面型扭曲,痛苦异常。
“嗖”一声,木剑在房间中飞旋一圈,金光收敛,化作一柄木剑飞回司徒玲珑的手中。
“要么形成俱灭,要么我送你去往生!”司徒玲珑吐着冰冷的话语,丝毫没有情感,看着手法,似乎早已习惯。
女鬼直摇头,虚幻的身形不停的后退,捂着身上的伤口,最终在房间的角落身形簌簌颤抖,显然司徒玲珑的一剑已经让她没有站立的能力了,失去了鬼魂穿梭墙体的能力。
这是完全忽略我的节凑,我看着两人一鬼间的对决,女鬼被完虐,按照辈分来说,我可是鬼物的超级进化版,不死人,心中有所不忍,司徒家主灭,对于鬼魂向来没有心慈手软之说。
“你可有尘事未了?”最终我还是站了出来,此女鬼并没有化为恶灵,要是司徒玲珑出手必然魂飞魄散,失去投胎的资格,我认为没有必要落着如此下场。因为这鬼还是善良的鬼。
我的话一出,房间中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看什么看,就你们能看见鬼,就不得我看看。”我扭过头,挡在司徒家的两人面前,有点得意,闪亮登场,亮瞎你们。
“你到底是谁?”司徒玲珑再次问我,目光有点冰冷,手上的木剑戒备之言握得更紧了。身手非凡,看见鬼怪不奇怪的人,绝不是平凡的百姓。
“陈三平,相师中的法拉利,小妞,记得了。”我呵呵一笑,感觉司徒家的人都不喜欢说话。
“相师?旁门左道。”司徒玲珑说着,明白对方身份后便不感到奇怪了。
看着女鬼不停的点头,我拿起行李打开,找出了朱砂,一沓黄纸,香灰以及三根香。
我走到女鬼的面前,将黄纸摆在地上,在上面撒了一把香灰,左手食指点了朱砂。
右手拿着三根香,向着东方,香头往上往下各赦了三下,左手的朱砂往香头上一抹。
我的所作所为吸引着房间众人的目光,身为鬼魂,自然紧张,蜷缩在房角。司徒家的两人则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家族中的人对于江湖中的术士都是抱着看不起的心态。
司徒家有一柄剑足以,一剑可灭一切鬼怪,一剑可镇山河。
“天上雷公,地下舅公!尼玛吽吽!”
额!口快念错了,再来!我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