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月饱含嘲讽地看眼他,直接招呼下一位客人。
盛斯伯瞥眼忙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孩子,低低骂句,“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贱胚子,当个奴才也如此开心!”
哪料,小姑娘耳朵很尖,听到之后便哭唧唧地向杨知月告状。
杨知月:“......”
是你飘了,还是我拿不动刀了?
就见杨知月快速上前,将人踹倒在地,踩住对方的后背。
“啊——”叫声凄惨,盛斯伯蹦出泪花。
杨知月的眼眸微冷,嘴角却噙着笑意,“请向两个孩子道歉。”
盛斯伯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这确定不是在故意羞辱他?
“你休要故意折辱我!我不会道歉的!”盛斯伯铁骨铮铮,绝不屈服。
杨知月欣赏他的骨气,笑着加重脚下力度。
盛斯伯痛苦哀嚎,好似已经被人踩断了后腰。
他可是盛家大房唯一的男丁,膝下并无子嗣,要是他落得残疾,那么盛家大房一脉便要绝种。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等等!”盛斯伯喊住杨知月,“......我道歉。”
杨知月摇头低笑,还以为骨头能有多硬,原来只是个银枪蜡烛头。
她让阿宁送上一碗蘑菇汤,“喝了这碗汤,我便接受你的道歉。”
盛斯伯脸色惨白,这碗汤摆在他嘴边,让他像狗一样舔着喝。
“我已经道歉了。”他咬牙切齿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你又如何?”杨知月眸光漆黑冷冽,神情却愈发温柔如水,“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说什么是什么。”
盛斯伯挣扎了许久,终是做不到像狗一样舔舐。
他将下唇咬烂,“你换个要求,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杨知月微微蹙眉,颇有几分西子捧心的哀怨,“我只此一个要求,叔伯为何不答应?”
盛斯伯瞪着杨知月,暗暗发誓等他顺利脱身,一定要找人杀了她!
臭娘们,竟敢折辱他?她也配?!
两人僵持着,却是杨知月先退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好为难,只能换种办法。”
这回,她踩着对方的脖颈,压着盛斯伯的额头一下下地磕在地上。
“哐哐哐——”
不多时,盛斯伯便顶上一个大血泡,他挣扎要起身。
杨知月再度将人踩回去,“不可以动,是叔伯不选,我才帮你做决定的,莫非你改了主意?”
盛斯伯含着眼泪,万分屈辱地点头,“我、我喝......”
杨知月招呼阿宁再上汤,为了表示尊重,这回是让阿宁递给她,她再放到地上的。
这次羞辱的意味更重,就像是杨知月在喂自己的宠物......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盛斯伯还是彻底崩溃,十成十悲愤地吼道:
“你是故意要逼死我的!”
听到这种指控,杨知月莞尔一笑,“原来你现在才知道啊。”
盛斯伯脸色惨败,他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当要接触到那碗汤时,忽然传来一道阻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