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许承洲醒了,我闭上眼睛。
上班前,他习惯性来吻我的额头。
一想到他用这张嘴亲过别人了,我就感到恶心。
我翻了个身,他也没再坚持。
床头放着他今早刚写的便利贴:
【1.小懒猪再睡一会儿吧,早餐在冰箱里,记得吃~】
【2.阿忠被遛脏了,麻烦老婆带阿忠洗个澡哦~】
角落里还画着一颗爱心。
阿忠是我们一起养的小土狗。
听见我起床,阿忠「哒哒哒]地跑到我脚边,尾巴轻晃。
前段时间,大学生帮忙遛狗很火。
实验室最近又比较忙,我都好久没回我们的家了。
许承洲就找了一个女大学生帮忙,一次一百五。
我看过她的学生证,温理,大三。
她也知道我是许承洲的未婚妻。
但是,他们还是每天联系。
一开始聊阿忠,后来聊音乐,聊美食,聊文学……
他们就像认识多年的老友,抑或是心有灵犀的知己。
字字句句不提爱,却实实在在玩一款名为「越界]的暧昧游戏。
相比温瑶,更让我痛苦的是,许承洲他允许她越界了。
我抱起阿思抚摸,阿忠的身上还不脏。
而且按照常理,一般都是遛完狗回家前再给它洗澡。
这样带回家就是干净的狗狗了。
许承洲反常地让我提前给阿忠洗澡,又是为了谁?
我点开微信置顶:【我放假了,阿忠我来遛吧,遛完我带它去洗澡。】
过了一会儿,许承洲回复:
【遛狗的费用已经交啦,你带它洗个澡就行。】
突然,我就不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