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有一个颇为油腻的声音说,
“就这么直接送去那里是不是太便宜她了,老大,要我说,就该我们直接动手,这娘们也忒邪门了,越看越好看。”
说罢还发出一声淫笑。
当即刺耳的男声就回复道,
“雇主安排,想安安稳稳拿到钱就听我的不要节外生枝,你想做点什么自己拿钱去干。”
喻萧坚守着最后一点的清明,就只听到这些话。
这些人以为喻萧已经在药物作用下沉睡,却没想到喻萧因为小时体弱多病,对药物有一定的抵抗力,愣是撑到了药效本来生效的半个小时后。可是就是这样,她也没有力气逃出去,甚至有效信息只有这些。
再然后,喻萧就真的失去记忆了。
深夜十一点,一辆白色面包车驶向S市郊区。
“呼,头好痛。”
温柔的阳光从粉色的纱帘透过,将上面繁花艳丽的图案皆印在床上的纯白被褥上,被褥一动,图案都破碎开来。
只见一个美人由蜷曲慢慢舒直身体,这便是昨晚的喻萧。
现在的喻萧除了有点头疼,身体上并没有什么感觉。身体?想到这,她立马起床检查自己的身体。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还是昨天那一套,不过衣服上的皱痕却平白多了不少,就是说可能衣服被脱过。
再看看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痕迹,甚至连被绑起来的绑痕这种都没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喻萧坐上床沿,回顾昨天发生的事情。无非是喻恩生日,作为一个木讷不懂得拒绝的继姐,喻萧自然也参加了生日派对。
派对上,觥筹交错的人群,以喻恩作为中心点展开了交际。
喻恩和一帮小姐妹站在舞池旁,欣赏着其中男人与女人翩翩的身姿,不知怎么的她们就瞥到了喻萧。
当即就有尖锐的声音传进喻恩耳朵里。
“恩恩,你那个姐姐呆呆傻傻的,也就你还愿意请她。”
“要我说,就该让她呆在家里,免得她没见过场面,你拿不手。”
说这话的是喻恩的头号粉丝黄巧巧,最近喻家在黄家的项目投了将近四成的资金,让黄巧巧在喻恩面前愈发奴颜婢膝。
要说喻萧为什么知道这些,还都得多亏她那喜欢炫耀的后妈,恨不得把父亲为她做的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说出来。
可这后妈不仅活多惹人烦躁,还爱下黑手,不就是看自己母亲早逝,母亲那边也没有亲戚可以护着。
这些年喻萧能安安稳稳长大成人,还得多亏她早慧,知道锋芒毕露只会让这对母女更加欺压自己,只能装傻充愣。
这样装着装着,愣是让父亲都觉得自己是个木讷的人。
喻萧用中指抬了抬她的黑色镜框,微微呶嘴说:
“那妹妹,我先回去。”
一句话说完,整个头都埋了下去,仿佛非常不知所措。
喻萧想,要是这位好妹妹愿意让她好好的待在家里,那就不是她的好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