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打工仔的生活都是千遍一律的,上班吃饭睡觉,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每天的工作都是一样的,填写生产报表,检查员工工卡,轻车熟路的,毫无压力的用最快的时间完成了。
这项投资计划的基础工作已经做完,做好了工作相关的事,就做了个买码计划,三千九百块,找个十家左右买码的士多店就行,每家买个三四百块,中了也就一万多点,不用担心他们跑了,就算跑了,也不可能十多家都跑路啊,如是这样,那运气也差到逆天了,接下业就等下班挨家去买码就行,。
到楼下插放好已经检查过的工卡,回到办公室时,办公室里聚集了五六个拉长聊天打屁,阿定说的最为欢实。
“你们真的不买这一期的码,我可告诉你们,我是有可靠消息的,这次有九十的把握,别不信,我可是醒目仔,”阿定愤愤的道。
阿勇也是很喜欢买码的,接过话来道:“我是肯定要买的,到时我们一块买,阿定怎样。”
听有人赞同自己的想法,阿定得意的笑道:“看看,阿勇哥是多么赞,我是为你们好,发点小财,多好啊……。”
话还没说没,课长进了办公室,见聚在一起说码的事,吼道:“都没事做,聚在一起干什么,让台干看见都得挨吊,都快干活去,有什么事不能在晚上说。”
大家都很给面子,那能不给面了呢,课长都隐晦说晚上再说码的事,那还要怎样,如真被台湾经理发现上班时间聚众聊天,是要被罚款的,一时都散出去了,该做什么的做什么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课长和陈新华两人。
课长姓刘,湖南人,是个快四十岁的中年人,原是国企的生产科长,但企业倒闭了,做课长已经有好几年了,但还保留点国企的工作作风,工资有三千出头点,在这时这工资已经是很高了,对买码较为热中。
大家都走后,他又坐在办公桌前看起了阿定拿来的码报,就是他最为看重的六和马报,仔细的研究了半个多小时,问道:“阿华,你说这期买什么好。”
陈新华没想到课长会问他这事,笑了笑道:“课长,你是知道的,我又不买码,偶尔和他们一块买个十块二十的,都是图个热闹。”
刘课长淡然的说道:“就是你不经常买,看报才有感觉,准确率才高。”
这时代的办公室几乎都是没有电脑的,不像后世在办公室,无事还可以玩玩电脑之类的,陈新华在办公室没事时,为打发些无聊的时间,也常看看那些拉长拿来的马报,说说自己的想法给那些拉长,采不采纳那不重要,要的这是这个调调。
陈新华在心里想,要不要告诉课长这期要出的是40号波呢,得出的结果是肯定不行,虽说课长为人不错,对新来的人手把手的教,自己也受过他的教导,就隐晦的说道:“课长,从概率来和我个人分析,感觉这次出红波及双数的机会大,又参考马报的提示,出牛和兔的概率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