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把上京城中赫赫有名的天上明月拉下来的感觉,让李妙仪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不仅因为宋砚行是天上的明月,更因为宋砚行是当朝太子。
这种成就感无与伦比,让李妙仪沉溺其中。
上京中所有人都说当朝太子不近女色,深明大义,仁爱孝友。
只有李妙仪知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宋砚行装的,他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
几十年如一日维持打造自己的人设。
“想什么呢?”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李妙仪没有回答,只是温顺的靠在宋砚行的怀里。
宋砚行紧紧的拥着李妙仪,仿佛要把她刻进自己的身体。
宋砚行作为太子,没有陛下的旨意是禁止出宫的。
若不是今日陛下外派太子巡视驻扎在上京外围的军队,两人也没有相见的机会。
满打满算距离上一次两人见面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了。
宋砚行摸着李妙仪的绸缎般的秀发,心里满是不舍。
见不到李妙仪的每一天,宋砚行都想李妙仪想的紧。
但这份想念,并不会因为见面而停下,反而会因为见了面了,而更加想念她。
但时辰已经差不多了。
若是他还不出现在军队,那么宫中必定会起疑。
李妙仪只觉得两条大腿疼的厉害。
宋砚行的东宫没有一个妾室。
皇后也曾想给他赐婚,但都被他给拒了。
美其名曰。
一心只有圣贤书,无心颜如玉。
皇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太子一心只有大国无小家,这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情。
除了李妙仪之外没有人知道,其实宋砚行也有情动的时候。
宋砚行三岁便被封为太子,一举一动都在礼制规范的约束中,从小就接受文武之道和治国之道的教育。
在太子之位上如何坐的稳当,如何生存,宋砚行很清楚。
“我向父皇请旨,娶你可好?”
李妙仪觉得是自己近日给宋砚行传信撩拨他撩拨的太紧了才让他又有了这个念头。
“我不想入宫,砚行你是知道的。”
若是入了东宫,她便和宋砚行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宋砚行现在的处境她在清楚不过了。
成者王,败者寇,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命挂在一个男人身上。
听了李妙仪的话,宋砚行良久没有出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李妙仪腰间的手搂的更紧了,仿佛像是要把李妙仪嵌入自己的血肉一般。
时至午膳。
李妙仪虽是嫡出但在家中并不受宠,住的也是后院偏房。
这倒是便宜了李妙仪和宋砚行二人私会。
宋砚行每次都是翻墙而入,然后再翻墙而出。
曾经的宋砚行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作为当朝太子有朝一日会变成墙上君子。
待宋砚行走后,李妙仪坐到铜镜前。
镜中女子,头梳单鬓,长眉纤纤,未施粉黛,一双明眸勾魂摄魄,哪怕只是盯着镜中的自己,都觉着妩媚含情,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肌肤滑嫩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