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回过头告诉我:「你姐姐生前最是疼爱你,你给她守馆七天可以吧。」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还有,每隔一个时辰给你姐姐烧一次黄纸」秦叔补充道。
秦叔带着光棍还有村里几个壮劳力去棺材铺拖了一口红棺材来。
可没有一个人愿意把我姐抬进棺材里。
只见秦叔呵斥了一声,光棍才赶紧拉了一个人过来。
奇怪的事发生了,无论他们两个怎么搬都搬不起姐姐。
两个一米七的壮汉,膘肥体壮的。
正常情况下,两个人抬个三四百斤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可现在,无论他们怎么使劲,姐姐在地上纹丝不动。
那么瘦弱的我是怎么把姐姐从屋顶放下来的呢? 秦叔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朝我招手:「晓晓,你去搭把手,你姐姐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你去送她一程。」
我将信将疑地帮忙抬了一下,果然一下就抬进了棺材。
村里的人见此异状,一个个瞳孔都变大了,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都各自回了家,关上了大门。
做完这些,我便给姐姐守起了灵。
傍晚,秦叔再次过来。 他手里提着一只公鸡,右手还端着一碗血。
我好奇的问道:「秦叔,那碗里装的是什么呀?」
「黑狗血」秦叔回答道。
他先是把碗放在灵堂桌子上,然后一把将公鸡的鸡冠掐了一块,鲜血直滴。
然后用双手把鸡冠按在红棺上飞快的画着什么。
最后把碗里的黑狗血沿着棺材周身泼了一圈。
黑狗血沾到棺材的一瞬间冒起一整白烟,他脸色阴沉了几分。
最后,他用一席黑布搭在棺材上。
秦叔回头叮嘱我说晓晓,记住一定要一个时辰一定要给你姐烧一次黄纸,不能让任何人接近棺材。
我问秦叔:秦叔,你做这些,我姐姐会不会难受?
秦叔说:「你姐姐如果不好好处理,是会变成厉鬼的。她现在难受点,回头能安心投个好胎。」
我连忙点头。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我定好闹钟。
「光棍在哪里?」秦叔问道。
「他应该在隔壁房间休息吧。」我猜测,「秦叔去看看吧,他屋里灯还亮着。」
秦叔点点头,径直去了偏房。
我偷偷跟了过去。
我边走边觉得奇怪,我姐如果是***,怎么会用到鸡冠血、黑狗血这些东西。
我趴在窗户边,都不敢把头伸出去。
我屏住呼吸,贴在墙上。
尽量让自己听的清楚一些。
「你糊涂呀,露露是不是被你打死的。别以为你骗的过别人,你就骗的过我。露露脖子上的伤是你后割的吧,墙上干干净净,血只顺着白布流到地上。」
秦叔呵斥。
「小点声,她妹妹还在灵堂,别被听到了」光棍心虚的说道。
听到这里我脑袋里嗡嗡乱响。
我听信了大家的话。
我还以为姐姐是彻底不想活了,自己割喉过后又吊在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