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头钻进被子里。
昨晚,她……她也不想啊!
可她的身子,她根本控制不了……
别说是昨晚,就是现在……男人不知道,这一床锦被之下,她的双腿,早就……
樱宛抓着被子的指尖都在颤抖,羞涩得马上就要哭出来。
偏生,胸前小兔子在男人掌中,她连动都不敢动。
眼眶还是一红,说话带了点哭腔,“……嗯。”
看到女孩通红的眼尾,顾玄卿呼吸一滞。
自己……为难个女人做什么?
她能被塞进府里来,一定是早受过多方人马敲打提点。
她又哪里能够反抗?
顾玄卿默了默,加重了语气,“你现在人在厂公府,就是我的人。该听我的话,明白吗?”
樱宛抽着鼻子,“嗯。”
“我叫你以后别再做那种事,你做得到吗?”
樱宛张了张嘴,眼中划过一丝失落。
她也不想那样……
知道没人看得起那样轻浮的女人,她恨自己身子恨得要死。
可……她真得不知道如何抑制。
半晌,女孩咬着嘴唇,“是。”
看她那犹豫纠结的样子,顾玄卿手下的力气莫名重了几分。
察觉过来时,女孩已经疼得嘴唇发白,额头一层细细的冷汗。
弄疼她了?
顾玄卿刚要收手。
一股甜甜的香气,浮动在鼻端。
愣神间,顾玄卿看到女孩闭了双眼,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
软软的一双小手,握着他手腕。
不知廉耻!
顾玄卿想用力甩开她柔软的双手。
可……她到底是因为自己受伤的。
算是他欠了她的,这次过后,就当还清……
可渐渐地,身周空气好像越来越热。
顾玄卿听着女孩呼吸声不规律起来。
她拉着他的手,是在……
顾玄卿震惊地缩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樱宛,“你刚才在做什么?”
樱宛一双又黑又圆的眼睛湿漉漉地,迷茫地望向男人。
神智归笼。
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樱宛的脸刷地从***的红褪去了所有血色。
她、她、居然……
刚才还保证过,再也不做这种作践自己的事。
男人一碰她,她就全忘了吗?
她果然***?
“爷,我不是有意的,我……”
女孩抖着嘴唇。
可说出口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更苍白无力。
谁会信呢?
谁会信她身子这样,是因为她的亲爹给她灌了药?
谁会信她是真得控制不了自己?
果然,顾玄卿丝毫不想听她解释。
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对她失望透了的样子。
“爷,我不是……”樱宛急得伸出手想去拉。
指尖在触到银灰色飞鱼服下摆之前,却生生停住了。
让厂公留下做什么?
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她做不到!
悬空的手指,无力地垂下。
顾玄卿一掀暖帘,跨出房门。
再不走,他身上那绝不该有的东西,就要被那女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