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墨清的话让拓跋琞陷入了沉思。按照雅墨清的说法,这种毒已无人会制,但他所见的父皇症状却是此毒之果,如此一来,谁会配这一方药,又如何进献给了成王?
这一连串的疑问让他一时理不清头绪。
“王爷,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能否放小的回去?家里人还在等着呢。”雅墨清的话把拓跋琞的思绪拉了回来。
“照你的话说,制毒之人只有你师傅一人,那会不会本王所知之药,是你恩师所制?”
“王爷真会开玩笑,小的亲眼看的恩师临终,如何能再出来制毒,更何况,师傅要真是回来了,应该是来找我的呀,他可是视我如已出啊。”
“以你所知,此毒可有破解之法?”
“回王爷,以小的所知,并无破解之法。”
“精通药理之人怎会不知如何配治解药,本王不信,你需给本王配出个方子才能离开!”
“什么?!”雅墨清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吹牛吹大了。“王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恩师尚且无法做出解药,小的又如何制得出来?”
“学艺颇深、技艺不浅这几个字可还记得?”拓跋琞正视雅墨清道。
雅墨清心虑地低下了头,一脸愁容地“嗯”地应了一声。
“如此便好。需要什么东西,本王替你备好,明日便开始配药。”
“啊?!明日?!王爷,好歹也让我回家整理整理,这似乎仓促了些,再说,小的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有甚可准备?”拓跋琞打断她道,“家中无需记挂,本王自会去告知,配解药期间,你与本王同住于此,有进展即刻回报。”
“小的生意还得料理几日……”
“每日挣多少,本王算还予你便是。无需多言,若是惹得本王不悦,你应该知道后果。”
拓跋琞不由分说,出去安排了,雅墨清瘫坐于地,老泪纵横……
官役按着拓跋琞的吩咐,来到医馆通报,容妈听到消息,心里极不踏实,于是唤了秦谊,让他想办法去了解详情。
“儿啊,今日官衙传这消息,为娘心里甚是不安,昨夜里梦见一枝春桃无故折断于雪地,就感觉会有事要发生,你且放下手中的事,前去官衙看看,别是墨清一时冲动惹了什么事,得罪了王爷,让他关起来了。”
“娘,您放心好了,如果真有事儿,怀宁王就不会这么来通告一声,直接让我们认尸去了。”
“呸呸呸,乌鸦嘴!墨清以后可是要当你媳妇的人,怎说话如此歹毒?”
“娘,您又来,我跟清儿从小一块长大,如兄如妹,哪有哥哥娶妹妹的道理?您就别操心了。”
“你们日益大了,我这个当娘的不就是为此事操心,何过之有,总之,你得去看上一眼,否则我不会放心的。”容妈焦急得眼睛都红了不少
“是,娘,孩儿这就去官衙问问。”秦谊说完,真奔官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