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的时候,他特地安排了两名警察保护我的安全,这两名警察其实就是平时负责监视我的,只不过现在开始他们不用再暗中监视我们。
而是完全可以便衣在我家附近闲逛,就算是跟我撞个正着也能够打声招呼什么的。
我在警车上拨通了老板的电话,他似乎对于我的来电有些惊讶,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人刚分开不久,所以他才会疑问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却要在电话里说。
“周信,你突然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有东西落在餐厅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打电话给他,我还没开口,他都能做出将近十个替我担心的设想。
“赵老板,我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问一下今天有没有奇怪的人进出过更衣室。”我本来想问的是餐厅,但是一想餐厅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根本不可能记住谁比较奇怪。
既然恐吓信和盒子是放在更衣室的柜子里的,平时更衣室都是上锁的,那么那个人肯定是有出入资格的,至少配备了钥匙。
但是…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拥有柜橱的钥匙,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我的钥匙有问题。
我从钱包里掏出钥匙,可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上面用记号笔划了一道黑线,就是我的钥匙没有错,而且我也从来没有丢过。
电话那头的赵老板一直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今天一直在后台,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人进出,更衣室的钥匙只有他有,他只在时间点才打开,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入内。
他说出这么肯定的话,让我有些更加想不通了,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么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无论是后备箱的锁,还是我橱柜的锁,他们都是如何在不损坏的情况下打开的,并且在没有任何人注意时刻将东西放进去。
我挂断了电话之后,总感觉赵老板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因为都无关紧要,所以我就以有事为由先扣了。
换成其他老板的话,或许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避免不了一顿痛骂,但是我感觉我和赵老板的关系更像是朋友,所以从来不在意这些细节。
考虑到今后可能有很长一段日子都要麻烦到这两位警员,所以我就递给了他们一支烟。
“那个两位怎么称呼啊,我先自我介绍,我叫周信。”他们欣然接过了香烟叼在了嘴上,我给他们点火。
我才得知开车的高壮警察叫黄鑫,而坐在我旁边的叫陈明。
其实在警局的时候,骆松还担心我在来警局的时候,很有可能就被凶手跟踪了,既然对方知道我的家还有工作的地方,就说明对方对我特别了解。
从餐厅到警局这段路程的跟踪也不是那么难,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次凶手或许还真的没有跟踪。
这多亏了我坐的那辆摩的,师傅并没有走大路,而是大街小巷地到处乱窜,而且当时速度极快,街道又较为堵塞,我并没有看到一路有人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