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点苦楚都忍受不了,朕还何谈习武?”
他毫不犹豫,直接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舒文渊看赵楷习武意志如此坚决,心中无限惊喜。
“官家放心,此法绝无危险。”
舒文渊运功于指,低喝一声:
“微臣得罪了!”
话音未落,赵楷只觉脑中似有巨钟敲响。
“轰!轰!轰!”
“嗡......嗡......”
一阵钝痛过后又是阵阵尖锐的耳鸣。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
等赵楷再能听到外界声响之时,耳边传来了张单焦急担忧的呼喊。
“朕无事......”
赵楷一边回答,一边也马上意识到了身体与之前的不同之处。
周围细小的声音似乎十分明显。
微风拂嫩芽清晰可见,虫鸣鸟叫声也格外清晰。
赵楷握紧双手,只觉得身体格外轻盈,但内里却又充满了力量。
毫无先前的那种内里虚浮,眼前发黑之感了。
“爱卿,你这功法当真神奇。”
赵楷本心赞叹一声,但却迟迟没听到舒文渊大话。
转头一看,才发现他已经脸色苍白,满面虚汗。
“你这是?”
“只是耗损了些修为精气,臣无碍......”
舒文渊一解释,赵楷这才明白过来。
看来,这打通穴位绝非容易之事,连对舒文渊这样的高手来说也是损耗极大的事情。
“此番有劳爱卿。”
赵楷郑重言道:“朕必将勤勉习武,成为明君,绝不负你等忠臣良将!”
“陛下圣明!万岁万万岁!”
舒文渊闻言深深叩首,无限欣慰感动。
赵楷当即带着他摆驾御书房,开始批阅奏折,参详政务。
至于那蛮横黄后的威胁,早已经被赵楷忘在了脑后。
他如今又舒文渊伴驾,自身也开始修习武道。
那母夜叉绝没有再翻天之机!
......
与此同时,刘妃寝宫之内。
“父亲......”
刘妃手拿家书,美目垂泪。
这家书只薄薄两页,却寄托了刘父拳拳爱女之情。
刘父本是京城属官,为官公正清廉。
但因自己进宫为妃,遭黄后妒恨,这才被贬去阜阳做了个无甚实权的知府。
家书上,刘父字字诚善。
与刘妃分析了官家如今举步维艰的处境,让她多加劝慰。
又说家中人丁不旺,自己年事已高,已将生死看开,定会倾尽全力辅佐圣上,绝不与黄皋一党为伍之决心。
此时,唯一忧心的便是刘妃这已在深宫的女儿。
“黄后霸道专横,吾儿万要珍重自身。”
“官家无子,若能诞育龙胎,为父即便顷刻辞世,也可心安了。”
......
刘妃看着父亲熟悉的字迹,泪珠止也止不住。
哭了一刻,刘妃低头拭去泪水。
书信上“龙胎”二字,直直的撞入她的眼中。
自己进宫以来向来是报喜不报忧,但她却也知道父亲必定还是为自己日夜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