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曾经我很瘦,只有八十多斤,然后被江旗喂到了一百二十斤。
只因他说自己喜欢胖点的,体验感好。
说完,一路从肩膀亲到了手指。
手指是我的敏感点,我想抽回。
他却咬住。
我心脏又开始抽麻。
“江先生。
”这个称呼,我只在床上叫他,平时不叫。
他明显一愣。
“我准备回深圳去了。
”果不其然,江旗被我的话激怒。
“你真给自己立牌坊?怎么,你找到了比我更好的下家?”我不想理会他的话,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我走。
“放你走,除非你死了。
”他把我丢在床上,开始解领带。
“离婚礼还要一个小时,来得及。
”“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就能放过我啊。
”“是啊,你快去死啊,你就自由了。
”原来如此。
这样就可以了。
洁白的床单上,慢慢延伸出暗红色血迹。
我如愿看到江旗瞪大眼睛,手忙脚乱上来捂住我的脖子。
2江旗是我第一个客人。
十六岁,我和几个村里的朋友来了深圳打工,希望很美好,赚够了钱,回去腰板子能直。
一开始,因为身份证年龄不到很多店都不要我,我打过半年的散工。
后来年龄到了,就去了洗脚店,带我的女师傅人很好,还教会了我穴位推拿。
有一天,师傅和我说,想不想赚大钱。
我自然是想的。
她说她认识一家大店,里面的推拿师傅都是给老板做身体的,小费就比我一个月的工资多,问我要不要去。
我眼睛都放光了。
我几乎看到了我美好的未来。
嗯,确实,踏进东方永利前,我的未来是有可能美好的。
师傅把我引荐给了一位漂亮姐姐,但是她却要我叫她甜妈妈。
后来我才知道,甜妈妈是老鸨,师傅是蛇头。
我被卖了。
除了名字是我自己的,什么都是假的。
甜妈妈不凶,她总是笑眯眯的,但她的保镖凶,我没少挨他的打。
我不听话,不服从,就要挨耳光。
我本不想认命,直到和我一个宿舍的小姐妹活着偷跑出去,死的拉回来后,我妥协了。
干什么不是干。
听这里的姐妹说,把自己练好了,练软了,进口袋的钱才会越多。
我听进去了。
也多亏师傅教我的穴位推拿,让我在一众女孩中脱颖而出。
甜妈妈终于注意到了我。
她捏起我的脸,左看右看,“是个美人胚子,就是瘦了点,得好好养。
”她说的好好养,是让我吃的胖点。
但我一直体重上不去,按照甜妈妈的话来说,是好品相里最差的。
原本,她打算放弃我,想把我从B归到C类去。
我本身也够不到A,那都是头牌中的头牌。
事实上,我是被放逐了一段时间,从露脸卖啤酒、陪唱歌开始,最高也就到出台当外围。
契机是江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