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5 编辑:小编
当然也不乏有胆子大的,直接让“清理师傅”埋在家门口,震慑那些想要来这家投胎的女婴,告诉他们投胎的下场。往往埋门口的门户,还会请上风水先生镇住埋地下的女婴。
就是因为这些“求子”手段,薛家村基本家家户户都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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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村家家户户都有儿子,而我却是一个例外。
我妈是外村人,和我爸打工的时候认识,后面就嫁来了薛家村,结婚没多久就怀孕了,作为外村人我妈并不知道这个村子约定俗成的规矩。
而我爸和爷爷奶奶深谙这些“求子”手段,在我妈怀孕后也没有表现出对男孩的渴求,整个孕期都好吃好喝地照顾着我妈,我妈自然觉得家庭和睦,嫁对了人。
全家人只对我妈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请产婆在家生。说辞也很简单,产婆经验足,十里八村的孩子都是她接手的。
我妈向来都是个容易说话的人,况且在那个经济欠发达的年代,在家生的并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配合同村嫂子的劝说,我妈欣然接受了这个要求。
生产那天,奶奶请来了产婆,又叫来了“清理师傅”在院子候着。
我妈拼着一口气生出了孩子,听到孩子的啼哭放心后,力气用尽便昏睡了过去。产婆告诉完我奶奶孩子的性别,奶奶便草草的用布裹着孩子交给了院子里的“清理师傅”,打点了钱。
那师傅收了钱就去处理孩子了。
我妈醒来以后见没有孩子的踪影,失去了理智,大哭大闹,而奶奶串通产婆统一口径,告诉我妈孩子生下来啼哭了两声就断了气。
听到这说辞我妈哭喊着要见孩子一面,却被告知已经埋了。这种早夭的孩子是讨债鬼,挡着父母的运势,不能见。
就这么在家里人的哄骗下,我妈渐渐将伤痛埋在了心底。
将养好了身子后又怀上了二胎,也就是我,我的归宿原应该像我姐姐那样。
可是我妈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这汤给你媳妇端过去,上一胎真是糟蹋我烧的老母鸡了,也不知道这胎能不能出个带把的。”
“那这胎要是还是女娃咋弄?”
奶奶听到这话表情难看极了,一巴掌拍在了我爸肩膀上。
“说啥呢,能不能盼点好的。要是女娃就跟上次一样,给点钱,找人丢了。”
我爸点了点头,但又突然像反应过来一样。
“这第二次了,咋跟她说,她还能信我们吗?”
奶奶笑了笑:“被她知道也不碍事,胳膊能拧的过大腿吗,既然嫁给了你,就得给你生儿子,不然要她有什么用。”
我妈震惊他们把人命视作草芥,为那个她十月怀胎没能见上一面的孩子崩溃。
她想发泄,但是为了不被他们察觉,为了肚子里的我,她死命捂住了想要大声吼叫的嘴。慢慢挪动走向房间,坐在镜子前面整理凌乱的头发,揉着发红的眼睛,平息心情掩盖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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