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5 编辑:小编
潘考鉴分辨说:“是她手上拿着放进来,又抽出去的,我的裤头哪儿会带着鸡毛?”
陈文炎抓住了“十八靓”的手,说:“快放开,要不,我可不客气了。”
“十八靓”却抓着陈文炎的手,出其不意地往胸口一碰,然后叫:“非礼呀,耍流氓啦。”
“十八靓”的丈夫张大口从屋里跑了出来。他满手血迹,抓着一把阉鸡刀,鼓着眼睛,问:“谁干见不得人的事啦?”
“十八靓”指着陈文炎,骂自己的丈夫:“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给我丢脸了,快给我阉了他。”
张大口站着不动。
“十八靓”踢了他屁股一脚:“你不是会阉鸡吗?怎么阉人就不行了?”
张大口举阉鸡刀,哇哇大叫着过来。
打铁佬的铁锤远远伸过去,挡住了张大口的阉鸡刀。
张大口愕然:“有人欺负我老婆了,欺负到我头上了,我总不能坐视不理呀?这关你什么事?”
打铁佬笑着说:“我们朝洗脸,晚相见的,何必伤和气呢?你也有眼睛看到的,大家也可以作证的,没人欺负你老婆!”
张大口睁着眼睛:“难道我老婆会欺负人不成?”
“十八靓”却乘机往地上一坐,捂着脸哭:“我一介女流,哪有力气去欺负的?”
打铁佬说:“看吧,你看看吧,你老婆是个什么人?无事生非,没事找事......”
旁边的人越来越多,都来看热闹。
“十八靓”捂着脸,又哭泣着骂丈夫:“我有什么好呀,嫁给了你,还像个人吗?居然和外人一个鼻孔出气,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女人。你要是这个样子,这个家,你也别回来了。”
张大口又操起了阉鸡刀。
“十八靓”立刻火上加油:“我也不想活了,活着也没用了......”
张大口听着,突然大叫一声:“我阉了你!”
抓起阉鸡刀,向着陈文炎捅过去。
打铁佬的铁锤恰恰也到了,当的一声,把阉鸡刀打落在地上。
就在这时,有人叫道:“县兵来了。”
大家向墟头看去,见到一队国民党士兵奔跑而来,而跑在最前面的,就是那个“英雄”神犬。
在神犬后面,是高个子,他拄着一根拐杖,两个士兵扶着他走来。他的屁股受了伤,听说股骨里的子弹,还没取出来。
行人,铺户纷纷避让,众人相互环顾说道:“多半是要捉人了。”也有的说道:“快让开些,官兵冲来,踢翻担子,事小,便踩了死你,也是活该。”
众人骇然失色,顷刻鸦雀无声。
突然,又有人说:“看,那儿还有呢。”
大家看到墟尾,也有一队人大摇大摆而来。
队伍的前面,走着矮个子。他的手吊着绷带,仍然神气活现,显出不可一世的样子。
有两个不知死活的人,在相互议论,一个说:“莫非是贼人?”另一个接道:“傻瓜,街头来的是国民党兵,街尾来的是团练兵,早听说两家不和的,说不定今天要打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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