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2 编辑:小编
天空有细细密密的雨落下,他却浑然不觉,靠着车门正出神。
见我过来献宝似的拿出一个裱框,里面是用枫叶拼凑成的一幅画。
他还记得,记得我曾经随口一提的稀奇古怪的想法。
我的心里酸酸涨涨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他笑着揉揉我的脸,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
我噗嗤一声笑了,高声反驳他,“才不是,眼里进沙子了我这是。”
其实,大下雨天的,哪里来的沙子呢。
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
他牵着我的手往山上走,絮絮叨叨地和我说着这两年的趣事。
十句话,提了四次虞晚晚。
我有点兴致缺缺地,却还是耐心地听他说。
只是他自己浑然没有注意到,他提起虞晚晚时眼底流露出的愉悦。
“叮——”他的手机电话铃声响起。
“胡闹,她才刚从医院出来多久?我不是让你帮着点她,看好她吗?你怎么这么没用?”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贺云旗激动成这样,我猜想,和那个叫虞晚晚的女孩脱不了干系。
他一只手叉着腰,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被气狠了。
一滴一滴的雨砸在我的脸上,我看着被他扔在一旁的伞,自嘲地笑了。
贺云旗不会在意这些。
他满心满眼里只有那个叫虞晚晚的姑娘。
他担心她的身体,找人专门在那里照顾她。
我有时候真恨自己不是块木头,这样我的心就不会再痛了。
“抱歉,昭昭,你可能得一个人回去了,晚晚她大病初愈又要被灌酒,我不放心她。”
“我说,我不想你去,你就会不去吗?”我反问他。
他的脸上面露难色,“昭昭,我知道你最善良了,你也不能看她一个小姑娘被这么搓磨吧。”
她怎么样,与我无关。
他捡起地上的伞塞到我手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贺云旗一路飞奔下山的身影,自嘲的笑笑。
和我没关系,但显然,和贺云旗关系不匪。
我没再挽留他,反正要走的狗,怎么也拴不住。
我撑着伞一个人在枫树林里走了走。
奇怪,明明从前很漂亮的景色,配上这淅淅沥沥的雨水,我反倒有些厌烦了。
那天过后,贺云旗抛下未婚妻去东百找陪酒女的消息不胫而走。
所有人都说,他是真看上虞晚晚了,不然怎么连未婚妻都舍得抛下。
从前人人都说我和贺云旗青梅竹马,又有婚约在身,是正儿八经的天作之合。
现在他们说,青梅竹马?白月光?省省吧,青梅竹马终究还是抵不过天降。
朋友把外面的流言说给我听,骂得义愤填膺,“这虞晚晚还真是又当又立啊,一边说着独立自主,一边又巴巴地勾着别人的未婚夫不放。”
“说什么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却偏偏地要挑着你们约好的日子闹出这样的幺蛾子来。”
“她还虚弱起来了,一个陪酒女倒是立得一个好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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