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0 编辑:小编
原本姿态享受的宴云庭也瞬间挺直了背脊。
那双黑眸凛冽,浑身散发着杀伐的气息。
他单手直接掐住了陆渺纤瘦的脖颈,俯身将她按在了地上:“你若是敢耍我,我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陆渺面色涨红,体内仅有的一缕呼吸好像也快要从他的指尖溜走。
窒息感由内而生,她拼命拍打着他的手臂,瞪着眼眸,费力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我,我没骗你,我死了,你就真找不到......她了。”
闻言,宴云庭这才松开了手。
他用帕子轻轻擦拭着掌心,冷声说道:“事成之后,我若是看不见她,你便带着你的嫁妆和头一起来。”
“是…”她胸口起伏,费力的应答,随后就找个了借口连忙溜走。
看着陆渺离开的背影,宴云庭的眼眸当中多了些意味深长。
这女人,还真是同那日判若两人呢。
从府上出来之后,陆渺的手还紧紧的握在自己的颈间。
再晚一会,哪怕是宴云庭再晚松手一会,她恐怕就要在他的手下送命了。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若就这样随便的死在他的手上那未免太憋屈了些。
“少夫人,你怎么进去了这么久?”春红焦急的等在门口,也担心那喜怒无常的宴云庭又对自家少夫人做些什么。
“无妨。”
陆渺摇头。
“回去让下人把嫁妆抬到我的院内,就说我要清点。”
“明白。”
春红虽然疑惑,可这毕竟是少夫人的私事,她自然也不好多问什么。
长伯府的后院内,下人正一趟趟的抬着红箱。
柳池赶到时,陆渺刚好拿着水壶给她的花花草草浇水。
湿润的雨水如甘霖洒落在绿叶之上,花草的芬芳混合着泥土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沁人心脾。
“这是做什么?”
原本态度温和的他看陆渺倒腾的是她的嫁妆,脸色也不由得阴沉了些。
“夫君不必惊奇,我是看房中空旷,想着从嫁妆当中挑选些玉器摆放,这样家中也能好看些。”
陆渺笑笑,故意强调了“家中”二字。
“也对,还是夫人想的周到,不过日后你有什么要从嫁妆中拿的告诉我帮你做便好,你我本为一体,不要怕麻烦的。”
柳池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言辞恳切。
可陆渺只觉得虚伪!
这才嫁到长伯府七日,他这孙子就开始打她嫁妆的主意了?!
提及嫁妆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说夫妻本是一体,她被人羞辱之时,他为何不这样说。
二人还未等坐定,长伯府门口传来些许嘈杂的声音。
她刚走出别院,便与迎面走来的高大男人碰了个正着。
此刻,一袭玄色锦衣的宴云庭正抱着肩膀倚在正厅的门边。
他头带玉冠,身佩长剑,姿态一如往日般慵懒。
只是看向陆渺时,那双凤目当中多了些玩味。
柳池见状皱了眉头,眼神飘忽闪躲,连忙询问:“不知是什么风竟然把宴大人您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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