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9 编辑:小编
没有什么窒息的感觉,天空有鸟儿啼叫。
再睁眼,天蒙蒙亮,竟是一夜过去了。
我面前根本不是什么树林,而是断崖,我整个人站在村外的山上,再往前走一步,就要摔下去,粉身碎骨。
“啊!”
我惊慌后退,踩着一块石子,直接向后滚了下去,摔得头破血流。
因为没来得及提裤子,腿还差点擦到山上埋着的碎玻璃上。
“哎哟,哎哟哟......他妈的,我师父说的话,还真应验了!”
而且比他说的还惨。
我这既头破血流,还他妈差点连子孙都没了。
我捂着头,哆哆嗦嗦地往师父家跑,这地方我都不敢待。
冲进师父的家门,我“噗通”一下就给他跪下。
也不管头上的伤,直接给他磕头。
地上都是我的血印儿。
“师父,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才二十二岁。”
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把所有事都跟师父说了。
师父完全没有诧异,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但还是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数落口气。
“青子,你呀你......入这行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规矩,不能贪心,不能贪心!”
“我真的就这一次......因为我爹摔断了腿......”
师父说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以。
我抹了把眼泪,“那现在怎么办?那人已经被火化了。”
师父点起一根烟,表示只能尽力弥补。
“我听他家属说,会把他骨灰供奉在佛堂。”
他从自己家小木盒子里摸出钱。
那一叠就是一万,他一共拿出两叠。
“进佛堂的时候,你照例磕头,跟他说他已经被烧了,再送金簪过去,接住的也不一定是他,问直接给他烧同等价位两倍的纸钱行不行。”
师父告诉我,有老话说,阴差不会拦纸钱,因为阴差拿的俸禄和那些魂儿拿的钱不一样。
但金货可是谁都喜欢,不一块烧,就容易被拦。
我慌忙点头。
还跪下抱着师父的腿说:“师父,所有的钱,都从我以后的薪资里扣,我给您白干十年,二十年我都愿意,只要您能救我......”
师父让我先过了此劫难再说。
很快,到了晚上。
佛堂里昏黄的烛光扫着我的脸,师父说他去搞纸钱。
我是一下都不敢怠慢,一个头接一个头的磕着,哪怕我愈合的伤口磕裂开来。
我嘴里嘀咕着,“您念在我是初犯,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给您双倍补偿。”
一阵风吹过,烛火摇曳。
我吓得又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头。
师父走来,拿着好几袋子的纸钱,每一个都有人那么高。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万块钱的纸钱。
师父拿了个盆。
“青子,你过来亲自烧。”
“哎......哎!”
当天晚上我们忙活到大半夜。
我头都磕晕乎了。
师父在旁边念叨了半宿,嗓子也有些哑。
说我这个孩子未来要给他打工很多年,过的没有死者好。
既然我都这么惨了,求人家高抬贵手,放我条生路。
还说死了就一了百了,没法在尘世间继续受罪。
达不到惩罚的意义。
这些都干完,师父让我这几天都在他家睡。
我想,今晚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吧。
可是在我躺到师父那小床上刚一迷糊,隐隐约约就看到门口那穿朝服的人向我床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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