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6 编辑:小编
其实我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洒脱。
毕竟三年的时间,季俞都能对布丁有点感情了。
何况还是朝夕相伴的两个人呢。
初遇季俞,是在一个极其糟糕的日子。
那天,我的硕士毕业论文再次被打回。
甚至我那一年都见不了几次面的的导师用一种极其严厉的口吻告诉我,我有被延毕的可能。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很要强的女生。
所以当初考上研究生后,我毅然选择了一个学术水平和名望都很高的导师,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甩手掌柜。
他常年都往返于国内各地甚至是出国交流,对我的指导并不多。
但是,在考察我的毕业论文时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我毕了业。
从导师那里回来,已经很晚了。
走在路上,我还沉浸在可能延毕的恐慌与悲伤中。
加上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地熬夜改论文,恍惚中,我被脚下的石头一绊,摔倒在地上。
情绪在这一刻像泄洪一样地涌出。
所有的委屈都在心里翻滚,终于变成眼泪大滴地打落在地。
就在这个可以说是无比狼狈的时候,一辆机车停在了我的旁边。
车上的人穿着黑色外套,带着黑色的头盔。
他伸出手,推开了前面的护镜,露出额前的一点碎发和深邃的眼睛。
月光温柔地照在他的身上,盛在他的眼眸里。
对视良久,他清脆中又带着丝笑意的声音才响起,“林老师,需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我脸色有点微烫。
一边想起自己的摔倒过程被人目睹而有些尴尬,一边也有点担心这个突然向自己提供帮助的人是否真的是好人。
毕竟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可不会轻易被一张好看的脸迷惑。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又开口说:“经济系季俞,去年你还给我们班上过课的,”停了一会,又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老师,我还没怕你呢?你倒怕起我了。”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撑着地站起来。
腿果然有点疼,应该一时半会很难走回学校了,便默默借过季俞递过来的头盔。
“我不是老师,我只是帮我的导师代一节课。”
季俞提到,我才想起,去年,我的导师不知道是去鼓捣些什么了,竟然让我去给他代一节本科生的课程。
那节课,我紧张到差点找不到母语系统。
“我当然知道,你就来了一节课,那个暴躁老头就又回来了,我们班当时都可惋惜了。不过教了一节课也是老师嘛。”
我坐上车的后座,耳朵也有点发烫了,“都这么久了,你还记得我,记性还是挺好的。”
“哈哈哈,谁让你上的唯一的一节课就给我们班透期末重点呢。”
我心虚沉默。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导师真的会那么不靠谱,直接把他的研究方向当成最后一道大题,占比百分之五十,还美其名曰是考验本科生的探究能力。
但是那个晚上,在擦肩而过的暖风中,我靠在季俞的背上,隐约感受到了轻微却急促的心跳声,至今也不知道它是属于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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