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5 编辑:小编
凭借前世打下的基础,我很快就读完了预科,然后在奥斯陆大学专攻计量经济学。
而贺耀辉和庄淑娴自我去了挪威后,除了每隔两三个月,问问我钱够不够花外,就再也没有多余的关心。
倒是贺芝芝给我发消息的次数更频繁些。
“蓁蓁你看,今天是我去大学报到的日子,全家出动帮我搬行李!”
“蓁蓁,我们现在已经到机场啦!今年妈妈说要在法国卢瓦尔河谷那的城堡里给我过生日!”
“蓁蓁,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拿了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第一名,全家人都开心疯了!”
最后还不忘附上一张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照片。
既像是炫耀,又像在提醒我,她才是贺家唯一的女儿。
贺芝芝一直很喜欢玩这套。
在我刚被认回贺家的时候,她只要一有空闲,就会跑到我跟前和我说爸爸妈妈哥哥对她有多好,给她买了什么,又带她去了哪里玩。
而她说得这些,都是我不曾拥有的。
一开始我还极力忍耐,可最后还是没忍住妒意,对着她喊了一句住嘴。
结果就被路过的贺昀舟看到了。
他几乎是瞬间拧起了眉毛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就把贺芝芝护在怀中。
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
而贺耀辉和庄淑娴在知道这事后,马上就沉着脸找我谈话。
最后还厉声训斥我,让我不要把乡下的泼妇习气带到贺家来。
那一天,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了很久很久。
那也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我好像真的无法成为他们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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