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替她将热水提进了房间，催促她赶紧进去。

江檀儿在门口犹豫了一瞬，最后硬着头皮进去了。

书桌旁，凌灌行面色冰冷的坐在那。

见她进来，凌灌行起身来到屏风后，将双臂抬起。

江檀儿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凌灌行微微侧目，声音淡淡的：“还不过来？”

江檀儿这才连忙来到凌灌行面前。

凌灌行高出她很多，江檀儿的头只到他胸口那里。

他下巴微扬，目光落在江檀儿身上。

新领的衣裳或许是大了些，胸口的领子松松垮垮，凌灌行一垂眸就透过领口，窥见她身上的裹胸布，一圈圈的裹胸布，即便缠得很紧，凌灌行还是看见一道不浅的沟壑。

凌灌行看得极度认真，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勾起，这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江檀儿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某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伸出手，一颗颗将他衣扣解开。

她动作极为小心，甚至有些笨拙，衣服上的扣子有些繁琐，她捣鼓了好一会才解开。

凌灌行也没催她，就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慢慢的替他解。

凌灌行一直是个急性子，做事更是快准狠。

以往伺候他的丫鬟都必须得学好了规矩才能近身，若像江檀儿这般笨拙，他早让对方滚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这人换做是江檀儿，他却发不起火，甚至觉得，被她触碰，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终于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江檀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

凌灌行很配合地垂下手臂，刚好将小小的她圈在怀中。

两人离得过分近，凌灌行可以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

一直以来，凌灌行都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以往伺候他的婢女也不得涂任何香粉，可如今闻着江檀儿身上的味道，他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好闻。

“身上用的什么香粉？”他忍不住低头，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那股幽香更加浓郁了些。

脖颈间有冰凉的触感，江檀儿如触电般迅速抽离。

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泛红，她看向凌灌行的眼神极度惊恐。

“回王爷，小的是男儿身，怎会用那些女人家的东西。”

凌灌行淡笑一声。

不过一句调笑，竟将她吓成这样？那眼神，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不过，看着她被热气熏陶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凌灌行还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大抵是屋内的热气氤氲，凌灌行觉得浑身燥热，他自己动手将腰间的腰带解了。

江檀儿连忙上前，伸手接过他身上滑落的衣裳。

目光无意从他身前扫过，江檀儿瞥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江檀儿忙绕到他身后，目光又被他背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吸引。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江檀儿脸颊滚烫，浑身止不住颤抖。

背着身，凌灌行将帕子递给她。

江檀儿颤抖着手接了过来，她将帕子浸入桶中汲满了热水，小心翼翼在他背上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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