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1 编辑:小编
女孩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看着色眯眯的李小楼,提起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李小楼抱着脚在那见跳,疼的哇哇直叫。
“流氓!”
女孩这才欢快地一蹦一跳,外带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妹子有性格,我喜欢!
李小楼疼的嗞牙咧嘴,心里却畅快的不得了。
一大群毛孩子呼拉拉地从他的身边吱吱喳喳地跑过。
李小楼拿着纸条,站在一座宅门紧闭的小院前,嘀咕一声:应该是这里吧。
“有人吗?”李小楼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
李小楼抠着鼻孔,自言自语:纸条上写的就是这里啊。
他又喊了一句:有人在家吗?
哗啦!
一盆水沷了过来,直接把李小楼浇了个透心凉。
李小楼傻了,两眼无神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是什么情况?
“偷看我洗澡?”女人从门后提出一把火剪,倒提在手上。“生面孔啊,刚来的?外来户也欺负到老娘头上了,嫌活长了?”
李小楼下意识地夹住了腿,忙解释道:“不是我,是……”特么地,肯定是刚才那群小屁孩,毛还没长齐呢,色心倒是不心,估计是受他们爹妈经常实战演练的影响。
见女人徐步走过来,李小楼急忙举起手中的纸条说:“是,是老……是普宁让我来找一个叫桑红的人,他是我的师傅。”
女人一愣,抢似地夺过了纸条,看着那熟悉的笔记,女人有些失神,李小楼分明听到这女人在那儿说:不是说好了,会亲自过来吗?
有歼情,绝对有歼情!
李小楼跟着女人进了屋。
小屋不大,但很整洁,地面上有水渍,还有个大木桶,最显眼的是,在床头柜上放着一根很粗壮的黄瓜,特引人遐想。
这时候,李小楼才打量起这桑红来。
这女人谈不上多漂亮,但却韵味十足,可能是刚洗过澡的缘固,她的头发湿湿的沾在脸上,她身上着一件黑色丝绸睡衣,曲线毕露。
桑红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支烟。
“你就是普宁电话里提到的那个小徒弟?”
李小楼连忙点头。
“你师傅……他还好吗?”
李小楼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说错了什么,要说这女人和他的师傅以前没弄上一腿,打死他也不信。
“你的情况,之前你师傅都告诉我了,呶,这是你师傅让我给你准备的东西。”桑红丢给李小楼一个牛皮纸袋,“记清了,我只讲一次,你是我远房表妹的小孩,你和你父母长期生活在国外,最近他们出了车祸,你也成了孤儿,就来投奔我了。”
李小楼暗喜:这才多大的功夫,咱就有海外关系了?
“这小黑孩……是我?”李小楼指着身份证明上的照片:真特么黑,跟炭头似的,还能再黑点吗?
“非洲人都黑。”桑红说。
靠,原来所谓的海外关系,是非洲啊。
“假的吧?”李小楼举着手里的一份震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这个人虽没啥文化,可牛哄哄的震旦大学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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