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01 编辑:小编
对于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是因为一个死去的女人,我妈!
那年我六岁,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午夜。
我记得我发了重烧,盖着脏被褥躺在板车上,上面盖着雨布。
我能够听见雨点子哗啦啦的声音和爷爷粗大的喘气声。
当时脑袋浑浑噩噩的,心乱如麻,总是感觉嗓子眼憋着一股气,怎么也呼不出来,处于半窒息状态。
那时还没有修建柏油路,山路异常崎岖,颠簸的板车一上一下的,咯着我肩胛骨生疼。
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暴雨渐渐弱了下来,板车也停下来了,但风很大。
我吃力地坐起身来,掀开雨布,透过缝隙,发现爷爷正跪在一个老太婆的面前。
老太婆的脸膛青白,双目如蛇眼一般瞪着爷爷,样子特别可怕。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声,是女人的哭声,哭声一会近一会远,很刺耳。
哭声在狂风中时断时续,类似于干嚎的哭声,像是哭破了喉咙。
老太婆的脸上阴晴不定,像是拿不定主意。
一直跪着的爷爷脊背发抖,脚上的解放鞋也走的磨破了鞋底,看得我很心疼。
过了一会儿,老太婆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终于放我和爷爷进了村子。
进村之后,那道凄厉的女声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我和爷爷被那个老太婆安顿到了村北的一间屋子里,就此住下。
老太婆从墙角的一个缸子里掏出一坨白泥,胡乱抹在我的脸上,顿时脸上觉得清凉了不少。
屋子里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很特别。
渐渐的,我就生了困意,昏睡过去。
迷糊间,我隐隐约约听到那个老太婆古怪的声音:“你们这一脉的债,算是还不完了,报应都得还在这个小子头上。”
这句话,直到我十六岁的时候,才终于明白!
日子也就这么慢慢的过,我也长到了十六岁。
这些年,我和爷爷都住在村北的一处简陋的院子里。
平常也不和村民们来往,那帮村民们看我和爷爷,也都跟见瘟神一样避着。
村里也有很多流言蜚语,说我们爷俩,是带着不祥来到村子里的,少接触为好。
唯一和我们家来往的,就是也住在村北,朝东的那个老太婆,我爷爷喊她袁婆子。
也得亏袁婆子,让我和爷爷好歹没有被村民赶出山去。
袁婆子虽然长着一副青白的脸,棕色如蛇的眼,可村里的人都对其很是尊敬。
是整个村子里的神婆,十分有威望。
听我爷爷说,她很有道行,早些年是上海某黄姓大佬的座上客,修的是庇佑之术,道家南部一脉的传承。
至于为什么来到桂山村,爷爷说她也是来赎罪的,和咱们不一样的是,她赎的只是自己。
爷爷曾经告诉过我,除正统道家外、补鬼、缝尸,出黑、问仙、赶尸、走阴等三十六支偏术,拢共上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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