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29 编辑:小编
完了雪我们还放烟花,还堆雪人,在雪里合照。
至今我的手机里还保存着和林木在雪地里合照的相片,只是我从来不打开来看,因为林木就活生生在我面前,没有必要用照片怀念。
没多久,林木就在医院找到工作,成为了林医生。
我知道成为医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他做到了,我为他高兴。
以前我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林木已经是规培见习的医生,那医院里还有不少医生笑话过林木,说他是老婆奴呢。
因为我痛经,他跑到妇产科去问人家医生,痛经该吃什么药,该怎么保养,闹得医院的人都知道了。
每当我去医院找林木的时候,那些知道我的医生都会揶揄我两句,他们没有恶意,只是看着我们俩甜蜜蜜,想打趣一番罢了。
“林木。”
我叫住他。
我们在河边散步,晚风吹拂,带着一丝凉意。
“怎么了?”
“你知道吗?以前在医院的时候,那里有好些医生跟我讲过你的一些玩笑话,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我故意卖个关子。
“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林木嗤笑,“那些混球就只会笑话我,谁让他们单身狗找不到老婆,他们是嫉妒我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我笑的越来越大声,可不就是吗?林木还理直气壮的说痛经药都是给女朋友买的呢,一点都不害羞。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那些医生同事告诉我的,林木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勉强就当他是害羞吧。
下午的时候林木接到电话,医院有一台手术要他去做,我正好没事,也跟着去医院,在办公室里等他。
出去倒水的时候,遇到做手术的病人家属,听他们了解了病人的症状。
林木这台手术的病人癌症已经到晚期了,做手术是唯一的办法。
看着家属们痛不欲生的样子,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丝画面。
同样是冰冷的医院走廊,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大片大片的血渍,我恍惚意识到了一些东西,脑子一片一片炸裂的痛。
我端不住手中的水杯,直接掉在地板上,玻璃碎片散了一地。
我靠在墙上,难受的捧着脑袋。
“咦?吴瑜,你怎么啦?怎么回事儿?快来人!”
有个护士认出了我,我来过这家医院几次,他们这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林木的女朋友。
“快把人扶进去!”护士小姐搀扶着我,我却阻止了她。
“不,不要紧,我没事。”
我抓着那家属的胳膊,急切的问他:“你好,我想请问一下,病人患的是什么?”
“虽然很抱歉,但是这对我很重要。”
病人家属并没有理会我,可能是病痛的困苦让他们没了生气。
护士小姐忙替我道了歉。
“吴小姐,病人患的是癌症,已经晚期了,机会渺茫,你别**他们,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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