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5 编辑:小编
想到这里,心里又后悔起来,严熠曾经为了给她留个清白的身子,忍得不知道有多难受,早知道,还不如给了他。
心思转念的功夫,屋门又被打开了,灯光一亮,走进来三个人,没有那个军服男,最前头的是一个女子,穿着艳丽的旗袍,画着浓妆,后头跟着两个穿短褂的听差。
女子走到宋泠月跟前,一手勾了她的下巴,挑了挑细长的柳眉,嫣红的嘴唇咧开,“不错,真不错,一准儿是好价钱。”
说着话,上手给宋泠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弄皱的裙子也给她扯平,又从手上的小包里拿出粉和胭脂,给宋泠月简单涂抹了两下,越发满意,对身后的听差扬了扬手,“先把她弄晕,省的上台子费劲儿,别再把这一身儿洋裙子给弄乱了。”
不等宋泠月说话,一个听差拿帕子捂上来,把宋泠月弄晕了过去。
一个地下大厅里,大厅装饰的富丽堂皇,中间是一个高高的圆台子,一束灯光从顶上打下来,照亮了台子的中心,台子一面围摆着几十张沙发椅和茶桌,乍一看像看戏的地方,又比看戏的地方奢华许多。
大厅的门打开,一些穿着打扮很是考究的达官贵人、官老爷,在听差的指引下陆续进了大厅,按照排好的位子坐下,立即又有听差奉了上等的茶点上来,然后垂着手站在一旁等吩咐。
大厅里的灯光忽然暗下来,只剩台子上头一束聚光灯,众人的目光便都聚在这上头,台子后头的幕布缓缓上升,几个听差推着一个安着轱辘的白漆木头架子出来。
宋泠月伸着的胳膊半垂着,被红色的细绸绳子绑了手腕子,固定在架子上,细腰上和脚腕子上也绑了细绸绳子,在架子上固定住,乍一看,像是站着摆了一个漂亮的姿势,只有头是低垂着。
听差把宋泠月推到最亮的那束灯光底下,又在她耳朵后边扎了一下,把宋泠月疼醒了。
被闪亮的灯光一照,宋泠月头垂得更低,听差有的是法子,从她脖子上又套了一根细绸绳子,把她的头也固定住,她要是想喘气儿,就只能抬着头。
宋泠月的头一抬起来,漂亮的面孔就引得底下的人一阵惊叹,“嘶!这种姿色可是许久不见了,看来今儿这花房里要进大钱呐!”
宋泠月这才知道底下黑压压的都是人,想要大声呼救,舌头却动不了,原来是被涂了麻药,手脚又被绑着,彻底断绝了她的生路。
一个穿红色长衫的男子从后头来到了宋泠月身侧,清了清嗓子,先给底下的人鞠了个大躬,然后起身开始旁白,底下立即安静下来,就听见男子的声音,“这位宋小姐,昔日宋氏的千金,今年满十八,曾就读于英国教会学校,会钢琴、会画画、会声乐,还会跳舞,多才多艺,身子清白。”
底下立即有人打发听差问了,“这宋氏可是开布厂和纸厂的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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