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2-12 编辑:小编
婚礼上,她习惯性地小心翼翼藏着自己的心事,甚至都不敢看新郎一眼。
当晚,被江奶奶硬拖进洞房。
华丽如宫殿般的卧室,空气中透着一股奢侈的香水味,不浓烈却好闻。
她提着自己用了七八年的小行李箱,觉得和里面格格不入。
自己的东西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干脆从箱子里面拿出睡衣,然后把箱子放在最边缘的角落里。
她洗澡后有些不安地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百度“新婚之夜都要doi吗?怎么做?”
上面炸开的词条看得她面红耳赤,还有说什么如果对方不会要引导他,可她自己也不会啊。
正乱翻着,房门外传来皮鞋上楼的声音,温蔓吓得一个激灵,自己都不知道要干什么,手已经快过脑子,先缩回了被子里。
脚步声由远及近,打开了房间门进来,靠近床边,而后安静了下来。
就在温蔓打算松一口气的时候,江宴迟突然开口:“这么讨厌我还要嫁过来?”
他喝了很多酒,吐字含糊,声音低沉磁性。
温蔓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怯生生打量着他。
“嗯?这么怕我?”
这会儿的江宴迟已经开始康复训练,能自己走路,只是还需要拐杖。
他就这么半个身子的力量撑在拐杖上,头微垂,颓废了很久的样子。
腰背很直,天生的傲气从未减去几分。
温蔓没敢说话,江宴迟继续说:“奶奶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嫁给我这个残废?”
温蔓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温蔓,你装什么单纯,”他的拐杖用力在地上砸了砸,“谁不知道温成楠一个只认钱的货色,肯让你过来,收了不少好处吧。”
说话间,他靠近床边,俯身下来,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
他唇角轻轻扯了扯,黑亮的眼在暗夜里透着点坏:“那笔钱,买你,够了吧?”
赤luo的羞辱和他混着酒气的呼吸,温蔓又羞又恼:“你,你起来,我讨厌你。”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吧嗒吧嗒地滚入枕头。
江宴迟手上动作一顿,抓了抓头,似乎对她这种反应很烦:“哭什么?”
温蔓不说话,只是哭。
情况好像越来越糟糕了,如果不嫁给他,他们就还是同学,是一个班四十来人中最没有交集的两个人。
可是现在,在他眼里,自己为了钱嫁给他。
她成什么了?
江宴迟有点烦了,手撑着床从她身上起来,没再说话,去了一旁的房间。
新婚之夜,两人就像是陌生人,第二天一早他很早就走了,两人没有碰面。
后来江宴迟穿梭在各个国家,江氏集团的股票和市值坐火箭似的上涨,他却很少回家。
三年,丧偶式婚姻罢了。
他一直都不喜欢自己。
回忆有些混乱,温蔓天快亮才睡着,醒来时屋子空荡荡的,江宴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江奶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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