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1-31 编辑:小编
父亲的失踪绝对与何酒儿有关,寒烟当然巴不得离开这寨子,可如今父亲的事情没个着落,她更是左右为难。
最后,她还是转过了身去。
“你说你是被王镇海拐来的,此话当真?”
“自然,我的命,比宋妹妹你还要苦啊。”
何酒儿手中的珠钗尖端散着尖锐的刺光,乍闪而过,桌上的短擎摇曳的火光。
“那王镇海那夜究竟是如何将你拐走的,我可是听城里人说,你上了辆马车。”
高高举起钗子的手臂顿住,后来传来何酒儿略带局促的回应。
“这事儿已经在汴州城里传开了么。”她在山中隐居多日,哪里晓得外头的消息。
“当然,大家都在猜你去了哪儿,还有人说,你是夜里上了辆马车,被一位车夫给带出城的。”
“哦?还有这话。”顿住的手臂重新举高,何酒儿一面自若地说着,一面露出恶毒的神情来。
窗外烛火通明,觥筹交错,梳妆台前的铜镜通身一亮,照出了寒烟身后何酒儿狰狞的面目。
她心中大惊,忙双脚蹬在桌腿上,用力使劲,身子朝何酒儿撞去,瞬间二人纷纷滚落在地。
“好你个何酒儿,我就晓得你没安好心。”寒烟靠墙,用力在墙面上蹭着缚住自己的麻绳,狠狠瞪向她。
何酒儿不罢休,从地上爬起,又迅速将钗子扎下去。
寒烟无法自如行动,只能拼命躲闪。
“说,我爹上哪儿去了!”寒烟身形矫捷,却难敌双手被束缚,几个躲闪下来,筋疲力尽。
何酒儿趁机扑上来,揪落了她的凤冠。
“你为何上这鹊仙山来,好好的干扰我的清净日子。”她费尽千辛万苦才从花间楼逃出,又如何愿意放宋寒烟走。
早在那夜坐着宋濂的马车出城时,老头儿就曾乐呵呵地与她笑谈起自家的女儿,宋寒烟。
“说,是谁叫你来的,是不是花大娘!是不是她派人来捉我回去的,其他人呢?”
“做贼心虚了吧,有本事就别逃走啊,连累的如今我爹还有我这一家子也跟着倒霉!”
尽管被何酒儿揪住头发,寒烟还是照旧扭动身子,想要挣脱。
“你懂什么,你哪里知道窑子是个什么地方,我七岁就被家里人卖了进去,我在里头过了十五年不人不鬼的日子,你哪里晓得!”
寒烟被她这副花容失色的模样吓得发怵,眨眼钗子便刺下,她下意识闭上了双眸。
她自然不小的花间楼的日子是怎样的,可她清楚父亲失踪后她一家子的日子如何艰难。
何酒儿纵是再多苦衷,也不该连累她的父亲,她的家人。
“叮当”一声是珠钗落地的声响,再度睁眼时,闯进屋子的赵溪亭已经抽刀将何酒儿手中的武器挥落。
她就瞧见这个男人一身和自己相衬的喜袍,络腮胡子还是显得那样滑稽突兀,眼神里却多出了莫名的坚毅与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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