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记流年小说叫什么名 以文记流年小说结局

发布时间:2023-11-25 编辑:小编

新书刚出的两三个月间,四处站台推销。每回都要向读者宣讲:题材、动机、意识等等,实在是谈得太多了。现在提笔,不知道还可以谈点什么。一部小说创作的过程,并不是每一处都想得清清楚楚,行文中也还想留下些未尽之言,实在经不住作者自己一谈再谈。酒中糊涂答应的事,醒转了就后悔,何况这回答应的还是笔谈,真是踌躇再三。

推广新书时与读者谈的,总是在他们感兴趣的事实与意义方面,会有苏珊•桑塔格所批评的只从社会学意义上“过度阐释”的毛病。这回笔谈是专家参加的,似乎可以避开总是揭示意义那种路数。在书店促销,作者和读者互动,未必会像自己所期待的那样,把读者的兴趣在适度的意义寻求后,导向审美方面。常常出现的情况是,作者会被读者引导,从一种意义到另一种意义,直至找不到新意义

后还要努力去寻求生发。

《云中记》作为一本以巨大灾变为背景的小说,当然会有大量的死亡书写,自然也就会在有关生命有关灵魂方面多费些笔墨。但这些笔墨并非西方文学中那种纯粹的哲学性或宗教性的追问,而是基于一种强烈的情感需要,不愿意一个个生命随着肉体殒灭就失去全部意义。但和读者的讨论有时会变得像煞有介事的通灵课程。

和读者也会讨论到小说中所关涉的人与自然关系的话题。地震题材的小说,当然不可能逃离人与大地的关系这个根本性的问题。往往,话题又会被诱导往环保生态这样的当下议题。我并不是说,这样的讨论就是没有意义的。但过于应景的环保生态议题,又脱离了关于人必须止于依照自身构造规律运动而造成灾难的大地这种宿命性的感受。正如我在小说的第三则题记中所说:“大地震动,只是构造地理,并非与人为敌。大地震动,人民蒙难,除了依止于大地,人民无处可去。”

所以,再鼓余兴来谈这部小说,我还是来谈谈小说的语言。

这也是目前别人与自己都少有谈及的方面。

国庆期间,在乡下清静,手边没有资料,记得多丽丝•莱辛在诺贝尔奖的受奖演说中说,每当有了一个萦回于心的故事,并不意味着就能立即动手写作,而是需要继续等待。用她的说法,是在等待听见一种“腔调”,只有当这种腔调在耳边响起,被她听到,这才是写作的开始。

我想这其实是说,她一直在为这个故事寻找一种合适的语言方式,就像是为音乐找到一个鲜明的调性。脑海中,一些最基本的语词跃然而出,这些最初闪现的词语带着自己的声音、自己的色彩,其最初涌现时的节奏也将决定即将展开的文本的节奏,会决定小说向什么方向开展与深入。是更倾向客观的事实的重现,还是以丰富的想象将事实粉碎后再加以重建?是更倾向于情感的抒发,还是哲思的张扬?在实现这些动机时,又如何做到在书写和基本事实间建立一种若即若离的联系而不失之于空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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