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5 编辑:小编
少妇竟是刘亚男!
“亚男姐……”秦钟鼻子一酸,热泪忍不住滚了下来,“我……我真……”
“别这样,都五尺高的汉子了!”刘亚男挨着他坐下,用手在下面悄悄握着他的手,小声说道:“刚才的事情我都看见了,只是你穿着西装我不敢认你。自古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啥丢人的,秦二哥还卖过黄骠马哩。”
他使劲点点头,无声的抽咽着,眼前若没有别人,他很想钻进刘亚男怀里嚎啕大哭一场。
在秦钟的眼里,刘亚男便是他生命中最尊贵的贵人。
当年,桃树坪人把他母亲抬到了半山腰的树林里,往地上一放便扬长而去,只有一个叫刘亚男的小姑娘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哭泣。她还不时跑回家里偷来食物和水给他吃喝,为此,她没少挨家里人揍。
小秦钟的母亲闭眼之后,又是这个小姑娘跑去青云观找来清虚料理后事的。
刘亚男长得小巧玲珑,个头和小秦钟差不多,年龄却比他大了五岁。在他后来逐渐长大的岁月里,刘亚男经常会气喘吁吁地爬半座山到青云观来看他,来时总要给他带个熟鸡蛋、腌鸭蛋,要么就是一块葱油饼。
长到一定年龄,秦钟可以跟着师傅下山给人瞧病了,每逢经过桃树坪时,刘亚男总会准时出现在村口等着他。她还是那样,要么给他手里塞个鸡蛋、要么塞个咸鸭蛋或一块葱油饼。他一直搞不清楚亚男怎么就能知道他和师傅下山了。
后来他曾经问过亚男,她调皮的一笑:“不告诉你,我会算。”
十九岁那年,刘亚男嫁到了桃树坪下面的莲花乡,那年秦钟十四岁。他脸上淌着泪呼喊着她的名字、追了十几里山路追上送嫁的队伍,他送给刘亚男一对儿菩提子做的手镯、一副连翘木做的头钗。
从此,两人再没见过面。
伏在刘亚男腿上无声地哽咽了一阵,秦钟心中的那种辛酸被泪水慢慢稀释得差不多了,情绪随之也平复下来。他抬起头柔了柔眼睛,不好意思一笑:“姐,你过得咋样?”
刘亚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云,她用手理了理鬓角的头发,淡淡一笑道:“凑和,你呢?清虚道长还好吧?”
“我也凑和,师傅仙逝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我听外面传言,说你的骨科手艺远近闻名,不亚于你师傅,我心里一直替你高兴着哩。”
“啥不错啊?跟师傅差老鼻子了,勉强混口饭罢了。”
“你比姐有出息,好好干,活出个人样来。”
“姐夫对你咋样?”
刘亚男的手轻轻颤了一下,略一迟疑便转而嗔道:“你个没良心的,也不到莲花来看我。”
“我想去看你来着,可咱俩非亲非故,你又是有夫之妇,我怕别人说闲话。”
“呸,就你心眼多!”刘亚男脸上一红,狠狠剜了他一眼:“说什么闲话?你才多大?谁会往歪处想?”
后续精彩内容,点击下方关注我们,回复书名即可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