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5 编辑:小编
带着陈松的军士拍了拍陈松的肩膀,往军营里面走去。
走进军营,陈松忍不住的四处观瞧。
军营中的“秦”字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身着鸳鸯战袄的精悍士兵在军营中来来回回的巡逻。
这些士兵的脸上满是杀气,横肉横生,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不多时,几人停在了一座华丽的大帐外面。
核实身份之后,陈松被带进了大帐。
“殿下,人已经带到了。方圆五十里,只有他一个郎中!”
领头的军士站在大帐中央,冲着坐在上位,沉着脸色的年轻人拱手抱拳。
年轻人衣着华丽,头戴金冠,虽年龄不大,但脸上的威严却不容侵犯。
“还不跪下!”
站在陈松身后的一个军士见少年无动于衷,当堂呵斥。
“免了!”
年轻人摆摆手,随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医术如何?”
“陈松,家住耀州富平县流曲里!”
“你可知我是谁?”年轻人再次问询。
“听闻乃是秦王大驾!”陈松回道。
“知道就好,前日出城打猎,不想今早摔落马下,腿伤疼痛难忍。倘若医治不好,你可知后果如何?”
秦王身子前倾,盯着陈松,双眼如同苍鹰一般。
陈松摇摇头,“不知!”
“杀!”
秦王坐直身子,淡淡的杀气在脸上流动。
陈松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有冷汗出现。
秦王朱樉,作为朱元璋最无法无天的一个儿子,他可不会用过这种话开玩笑。
尤其是成年后多行恶事,荒唐无度,引三秦百姓哀声哉道。
现在是洪武十二年,朱樉刚刚就藩一年,骨子里的残暴就开始展露。
“过来吧,定要好生诊治,否则......”
朱樉朝着陈松招招手。
陈松背着药箱,笑着朝着朱樉走去,心里将朱樉骂了一个底朝天。
来到朱樉的面前,陈松将自己的药箱放在地上,然后弓着身子问道:
“不知殿下伤在何处?”
朱樉指了指自己的右腿,然后艰难的将右腿抬起,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这里!”
朱樉掀开裤腿,将包裹着小腿的白色棉布缓慢的展开。
只见一道长二十多公分,一公分深,如同蚯蚓一样的伤口出现在陈松的眼前。
伤口位于小腿腓肠肌上,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还在往外面冒着鲜血。
看了伤口,对于陈松这个医学院的高材生,难度不大。
处理这样的伤口,最好的办法是缝针。
可朱樉腿上的这道伤口太长太深,就这么缝的话,谁知道朱樉能不能忍住疼痛?
万一忍不住将陈松给活劈了,那可得不偿失!
看着楞在那里的陈松,朱樉不耐烦的问道:“能不能治?”
“能能能治!”陈松连连回答。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治啊!”朱樉呵斥道。
陈松蹲了下来,蹲在朱樉小腿的旁边,将药箱弄到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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