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别的声音啊！”广宁大叔把烟从耳朵上拿下来，闻了又闻，白术拿了一个现大洋给广宁叔，广宁叔不肯要，这才去香烟店买了条好烟，“那天晚上我倒是真没有睡着，可是我们隔的也远，真没听到啥声音。对了，那谁，你去把香烟店的婆婆叫来”广宁大叔吩咐自己的老婆。

“哪个婆婆？“，广东嫂有些不爱去。

”还有哪个嘛，就是文文超市旁边那家！“

”算了，我们自己去吧。“展红绫和白术起身就走，白术又对围观的众人说，”如果想起来什么有关的，都可以来找展大姑娘，都有钱拿。“

香烟婆婆有七十多岁，是个矍铄的老太太，口齿伶俐，头脑清晰。白术放在柜台上一个大洋，展红绫说，”我们打听点事！“

香烟婆婆看到钱，眉开眼笑，”打听事就打听事， 要什么大洋么！“嘴里这样说着，手却已经把大洋扫到了柜台下面的钱匣子里。

”王文文出事的那天晚上，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敲门声，那个女人就说，’关门啦，别敲了别敲了‘，但是那人还敲，一直敲 一直敲，后来王文文就起来了，问’谁‘，敲门的那人也不吱声，王文文就把门打开了，接着屋子里面有啥声音就听不到了。然后也就是一柱香的功夫，我就听着有人出去了，我还想呢，这回咋这么快呢？“

”那人什么样了吗？“

”敲门敲的我心烦，我还真起来看了，我以为是牛大呢，就想骂几句，没想到不是，是一个年轻人，我也看不到脸，但看那背影，和那个唱戏的还真挺像的。“

原来，蔡陈被抓的消息传的这么快。

”也是穿成了倒夜香的样子？“

”不是，穿了个大褂，戴了顶帽子，王文文开始也不想开门，后来我就见这个人小声说了一句什么，王文文就开门让他进去了“

两个人又问了牛大的下落，王文文被杀之后，南港的警察们和老百姓们都没有想到，这会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他们都把凶犯锁在了王文文文的前夫牛大身上。

牛大的做案动机，有做案时间，牛大开始不招，他们就对他严刑拷打，抽大烟抽到牛大那个地步，没有人会怜悯他。

然而，就在牛大要扛不住想要屈打成招的时候，九月十八那天晚上，又一起同样的案件发生了。

牛大被放出来，又一头穿进了赌场里，至于哪个赌场，已经派了展家儿郎去找了。

展红绫和白术从海塘营出来，就听后面有人小声说，”大姑娘，我还有点线索，想和您说说。“回来一看，竟然是广宁婶，”那天，广宁睡不着，我也没睡好，我就起来把衣服洗了，然后我就看着，有个穿旗袍的姑娘在文文超市前边不远走着，东张西望的，然后就过来一辆车，把她接走了。“

”这个，算吗？“广宁婶眼巴巴地看着展红绫和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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