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5 编辑:小编
在不借助科技的情况下,他们可以在高度腐烂的尸体上,凭借尚存的毛发,骨骼,来推断出死者的年龄,性别以及职业。
单这个绝技,就是很多法医所比不了的。
他们精通解剖学以及各种药理病理,知道何处受伤会危及身体的什么地方,判断的非常精准。
所以,仵作这一行,都是名师传授。
而我的这身本领,则是祖传的,我爷爷就是非常出色的仵作。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个小山村,打从我记事起,便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听别人说我爸爸是一名刑警,因公殉职,后来母亲跟着一个男人跑了。
但对于爸爸的事,爷爷很少提及。
虽然我自幼无父无母,但爷爷对我的关爱,疼爱备至,我很庆幸老天爷还给我留下这么唯一的一份承载血脉的亲情。
爷爷很少对我发脾气,我记忆中只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和村里小孩在家玩捉迷藏,然后不小心翻出了一个木箱,可还没等打开,便被爷爷发现了。
他大发雷霆,用柳条将我的手都抽肿了,他明令警告我不准动箱子里的东西,更是直接将箱子锁进了西厢房。
至此,西厢房便成了我的禁地。
而那个箱子,也成了我内心深处最好奇的东西。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发感觉到爷爷好似不一般。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却天天有大白兔奶糖吃,家里的名烟名酒不胜其数,明显,我们家条件超过村里所有人。
而让人不解的是,爷爷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老头,从不下地干活,每天在院内躺着躺椅,摇着蒲扇,品着好茶。
我们却从来不缺钱花,这莫名的经济收入对我来说就是个迷。
那一年闹饥荒,爷爷甚至不知道从哪调来一大卡车粮食,帮助村民们度过难关。
爷爷好似有很大的能量,这世间好像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
饥荒过后,我们家门口经常会有警车,来拜访爷爷的都是一些气势威严身穿便装的警察高层,这些人对爷爷都非常恭敬,他们还会给我带很多城里的零食。
每次爷爷都会跟着这些人离开,少则几天,多则半个月。
而在爷爷离开的期间,我总能从电视上看到一些大案被破获。
从村民们议论的口中,我隐隐感觉到,这些案件都和爷爷有很大的关系。
就这样,我和爷爷一直是聚少离多,长期的分离让我的性格逐渐内向起来,我不怎么和小伙伴玩,经常一个人发呆。
那个时候,我经常在想,爷爷每次出去,面临的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这份向往逐渐在我心底埋下了根,我甚至想尽各种办法偷偷跟爷爷一起出去,但每次都能被发现,爷爷好像很排斥我进入那个圈子。
然而,越是这样,我越感觉到爷爷的神秘,最终,这份好奇衍变成了一种执念,十二岁那年,我趁着爷爷外出,打开了西厢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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